; 用牙咬他的舌头,他会在她加大力度之前缩回去,闷闷的笑两声,讽刺她的心口不一。
终于莫泽丰放开了她的嘴唇,他拉着她坐到了海边,吹着海风,时不时的,却亲上那么一口,嘴角的笑,久久不去。
谢晓依腿蜷缩着,头枕在膝盖上,累了,迷迷糊糊的想睡觉。
天蒙蒙亮的时候,莫泽丰把谢晓依送回了住所。
楼下,有一堆烟头,正是莫泽丰昨晚停车的位置。
谢晓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并不长的时间,他就抽了那么多。
明明是他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是她却心疼,关她什么事呢,该心疼的是他的妻子。
也许是一夜没睡,头昏沉沉的,她倒在床上就爬不起来了。
满脑子都是昨夜的情景,将他的蛮横霸道完完全全的显露,搅得她头痛。
该死的莫泽丰,可恶!
骂了他千遍万遍,也不解气,头埋在被子里,再继续骂他!
莫泽丰回到新房的时候庄茜文已经换上了婚纱在化妆,请的婚礼策划也在布置新房。
他径直走进卧室冲了个澡,把为婚礼准备的西装换上,坐在旁边,像没事人似的看起了报纸。
“Alex,我漂亮吗?”庄茜文拖着长长的婚纱,娉婷的在莫泽丰面前转了一个圈,满心欢喜的等着他赞美。
从他进门到现在,他就看了她一眼,只是匆匆的走过,笑了一下,连一句她想听的话也没有说。
她心里好凉,却还是努力的微笑,试图把他的注意力拉倒自己的身上来。
莫泽丰抬眼看看庄茜文,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嗯,漂亮。”
和平时比起来要漂亮些。
也许是婚纱的关系,衬托着她的身材更加的丰盈。
“你觉得漂亮就好。”
那么敷衍的两个字,庄茜文的心更凉了。
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可是他却心不在焉。
再大度再不计较,她也觉得很受伤害。
吉时将至,在人群的簇拥下,莫泽丰抱起庄茜文下楼,他的兰博基尼已经面目全非,被粉色的玫瑰密密麻麻的包裹。
而迎亲的车队已经在路边大排长龙等候。
蒋一洲开着法拉利跟在他的车后,后面跟着到底还有多少辆车,莫泽丰也不知道,只知道从倒车镜里看不到尾。
按照风俗,婚车要载着新娘在城里绕着三环转一圈,还要将开得很慢很慢。
虽然明知道会影响交通,还是不得不这样做,这是婚礼的必经过程。
终于转够了到达海边的婚礼会场,莫泽丰牵着庄茜文的手走上昨晚已经走过一次的白色地毯。
无数的花瓣飘落下来,莫泽丰的嘴角只是挂着浅浅的笑,庄茜文也笑得并不开怀。婚礼进行到关键时刻,神父祷告:“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
信;天父赐福盈门;使夫妇均沾洪恩;圣灵感化;敬爱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颂扬。”
神父问祷告完毕,问:“庄茜文,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庄茜文看了看莫泽丰,虽然心底有些微凉,可还是仰起了笑脸,答道:“我愿意。”
神父又问莫泽丰:“莫泽丰,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这一刻,莫泽丰虽然看着的是庄茜文,可是出现在脑海中的人却是谢晓依。
昨晚,他也和她站在这里,凝视她的双眸。
心中一颤,莫泽丰轻声回答:“我……愿意。”
掌声响了起来,连把海涛的声音也彻底的盖了过去。
儿子终于结婚了,莫锦伯激动得手在颤抖。
庄茜文的母亲,已经哭红了脸,趴在丈夫的肩头,偷偷的擦眼泪。
神父对参加婚礼的众人说:“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
还未等神父的话说完,天上由远而近传来轰隆隆的声响,众人抬头一看,一辆滑翔机从远处飞来,还很巧妙的在空中翻着圈。
“哇,好棒!”不少人在欢呼,都以为这是婚礼安排的一个节目。
莫泽丰没有多想,对神父说:“继续。”
神父忙收回目光,重新扯着嗓子问一遍:“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
可是不管他如何的加大音量,滑翔机的声音都会将他盖过,在场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去,没有人注意他,更没有人回答。这时,滑翔机翻了一圈以后,漫天的纸片从机上散落下来,飘着荡着往地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