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拿回去,你可以走了。”谢晓依从提包里掏出那个东西摊在手心,站在他三米远,冷冷的下逐客令。
恍然间,谢晓依觉得好像回到了四年前。
也是这样一个秋高气爽的夜晚,那一次是康老师醉酒,和此刻同样的场景,他和她看着彼此,心潮澎湃。
可是,有些事已经和四年前不一样了,她也不再是过去的谢晓依。
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
她不会和他在一起,四年前不会,四年后更不会。
“谢晓依,我们一起走。”莫泽丰朝前迈了一步,她却下意识的后退。
神经紧张了起来,心慌的看着他,眼神里写满了惊恐。
“不。”她摇头,将手心里的东西往他的眼前送:“拿走,我不要。”
莫泽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冲过去,紧紧抱住了谢晓依。
不顾她的挣扎,拥在怀里,感受她的软玉温香,填补心底的那一片空白。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人,爱她,就要把她收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由自己来保护,薛靖锡没有资格拥有她。
他爱的女人,决不让给任何人,除非,他死了。
“谢晓依……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凑在她的耳边,莫泽丰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句心里话。
除了这一句,他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话来表达他此时的感受,他快要被这种不受大脑控制的感情逼疯了。
她明明爱着他,为什么就不能敞开心扉接受他?
这也许是谢晓依听过最动听的话,低沉磁性的嗓音,说出令人心悸的词语。
有那么片刻的失神,她很快的恢复了理智。
就算他爱她,他们也不能在一起。
谢晓依使劲推莫泽丰,连连摇头:“不,你不能爱我,你还有庄茜文,她那么爱你,你不能对不起她,你们在一起四年,难道你对她就没有感情吗?”“如果没有感情又怎么能在一起四年,也许你只是觉得现在的生活有些平淡,才想寻找刺激,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我已经不再是你的女人,我们的合同四年前就已经到期,现在我有我自己的生活,请你不要
再这样对待我。”
“我要结婚,嫁给爱我的男人,请你马上离开。”
当谢晓依提到庄茜文时,莫泽丰全身僵硬,她已经好几天不曾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内,给她打电话,也说两句就匆匆挂断,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况。
可以从只字片语中听出她很开心,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更开心。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离开他,忘记那些事,重新开始。
也许这样对她来说更好。
“谢晓依,我和茜文已经解除了婚约,我只想娶你。”莫泽丰紧紧抱着她,唯恐她会飞走一般。
不能再失去她,他忍受了四年没有她的日子,当再见面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忍受是多么的可笑,何苦要让过去的枷锁继续套牢他们的未来。
他要和她,共渡一生。
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谢晓依高兴不起来,在他的眼中,她不是不配做他的妻子吗?
从始至终,他想娶的人都是庄茜文,而她则被摆在了情人的位置上,如今,婚约取消,才想起她。
如果哪一天,庄茜文又要和他结婚,自己是不是又该让位呢?
谢晓依不能再让自己深陷囹圄,通往幸福的路已经在眼前铺开,何苦还要绕道走另一条未知的路。
现实教会她,把握好自己所拥有的,那些遥不可及的东西,顺其自然就好,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绝对不能强求。
莫泽丰,不是她可以奢望的人,他的承诺也不可以强求。
她已经将他藏在心底的最深处,就算有绵绵的感情往外涌,她也不会再向他靠近。
“我不想嫁给你。”
谢晓依别开脸,突然看到了薛靖锡母亲的遗像。
薛靖锡的母亲正紧紧的盯着他们,似乎在指责她,既然答应了要嫁给靖锡就不该再和莫泽丰纠缠不清,要断,就要断得彻底。
藕断丝连,痛苦的将不只是她一个人。
想起温柔体贴的薛靖锡,谢晓依惭愧得抬不起头。
他对她那么好,她却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自己,太多的遗憾,压在她的心口,浓得化不开。
“不,你必须嫁给我,我不允许你嫁给他。”莫泽丰抱着谢晓依的腰,用力往外拖。
他一刻也不想在这个房子里待下去,他觉得压抑,更觉得憋闷。
“你放手,快放手。”捶打莫泽丰的胸口上,谢晓依奋力的挣扎,她不要再和他纠缠,受够了忐忑难安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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