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房间的墙上贴满了他的作品,每一幅画都充满了童趣的天真浪漫。
童彦婉把画拿在手里,连连点头:“不错不错,画得可真好!”
她这么一夸,小宇就更高兴了,一张小脸笑开了花。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会是谁呢?
童彦婉满腹疑问,把画还给小宇,出去开门。
她趴在门上,透过猫眼,看到了伍宗盛的脸,心头一惊,不但没开门,反而还把门反锁了。
“彦婉,是谁啊?”柳月娥抱着小念念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侧过头,纳闷的看着童彦婉。
不等童彦婉开口,柳月娥已经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了端倪,眉头一蹙,叮嘱道:“千万别开门!”
“嗯!”忙不迭的点头,她就没打算开门。
伍宗盛对童彦婉来说就是个噩梦。
从小到大,她都没能真正的从噩梦中清醒过。
当初柳月娥卖掉房子为伍宗盛还债的时候就说好,他永远不再来找她,可是,短短的几个月,他又来了。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这一次来,肯定也没好事。
过去柳月娥还念着二十几年的夫妻情分,可现在,她真的是什么情分也不愿意再念了,断得干干净净才好。
门铃声还在不断的响起,童彦婉索性扣掉电池,让门铃没办法再响。
被拒之门外的伍宗盛很着急,门铃按不响就敲门,使劲儿的敲,防盗门不堪重击,“咚咚”的响。
敲门声太过剧烈,在厨房做菜的季昀奕拿着锅铲就走了出来:“是谁啊?”
童彦婉撇了撇嘴:“不速之客!”
能称得上不速之客的也没几个人,季昀奕立刻了然。
把锅铲递给童彦婉,推她进厨房:“帮我看着锅,我去打发他走!”
季昀奕挺直了腰杆,走到门口,才想起围裙还系在身上,连忙取下围裙,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气势汹汹的打开了门。
他高大的身躯堵在了门口,让伍宗盛没办法往里边儿挤。
“你来干什么?”
几个月的时间,伍宗盛比之前更加的苍老了,花白的头发,像蛛丝一般的亮。
“我过来看看月娥,小季,好久不见了,最近可好!”
“托你的福,我们还算不错!”季昀奕的话语中暗含了讽刺,一双锐利的眼睛闪烁着冷冽的光,像把刀,狠狠刮过伍宗盛堆笑的脸,似要把那张老脸上的笑统统刮掉,免得看着就恶心。
“嘿!”伍宗盛装作没听懂季昀奕话中的讽刺,把手中拧的燕窝递过去:“好久没来看月娥了,这点儿东西你帮我交给她,我……就不进去坐了。”
也没人请他进去坐。
不受欢迎的人,走到哪里都还是不受欢迎。
“拿出去扔了!”柳月娥瞄了一眼季昀奕手中的燕窝,冷冷的说:“我怕有毒。”
“好!”季昀奕点点头,折身出去,把整盒一公斤重的燕窝扔进了垃圾筒,连眼睛也没多眨一下。
童彦婉把炒好的胡萝卜盛出锅,听到脚步声,回头询问季昀奕:“打发走了?”
“嗯!”季昀奕点点头:“送的燕窝妈让我拿出去扔了。”
“那就好!”肯定得扔,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放毒药,童彦婉对伍宗盛充满了戒备,虽然她没将车祸的真相告诉柳月娥,但柳月娥也已经对伍宗盛死心了,卖掉房子也算是个了断,以后不欠他了。
柳月娥抱着已经开始蹦跶着想下地走路的小念念若有所思,时不时的朝门口看一眼,伍宗盛走了好久,她悬着的心才慢慢的落了地。
有一天晚上,她起来上洗手间,听到童彦婉和季昀奕在聊天,提到车祸的事,如果他们不说出来,任她想破头也想不到,竟然是伍宗盛做的,害死她,就可以不分给她一分钱的财产。
柳月娥只允许自己难过一晚上,第二天,又像没事人似的,既然女儿女婿不愿意让她知道,那她就假装不知道,事情埋在心里,时刻提醒自己。
吃饭的时候,众人各怀心事,没人多说一句话。
季昀奕做饭,保姆洗碗,童彦婉就像少奶奶十指不沾阳春水,不过她并不觉得很开心,因为季昀奕待在家里的时间实在太少了,连周末也有事。
一家人好久没吃完饭出去散步了,童彦婉牵着小宇,季昀奕抱着念念,保姆推着柳月娥,浩浩荡荡的出了门。
刚到附近的人民广场,季昀奕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就蹙紧了。
似乎不想让童彦婉听到他的谈话,拿着手机,走出去十米远才接听,那神神秘秘的样子,让童彦婉更是心情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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