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是最终,我只看到了他的秘书和助理,除了他再也没有别人,于是我深深地怀疑,这部车子要腰带不是他平时与女人约会时开的车。
但我仍不甘心,于是在车子里翻来找去,结果,在小酒柜的一角有了重大发现。
那是一只用过的避孕套,里面还有粘稠浑浊的东西,开口的一端还打了一个结。
提起来的时候,我因为心情太过复杂,而扔掉了那玩意,再次拾起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抖成了一团。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了时炎的鼻鼾声。
在房门口站住,手里还提着一套浑浊,颤抖着手推开房门,在看到床上的男人后,我的眼泪奔腾而出,越哭越心痛,越心痛越难以呼吸,越是这样,积压在胸腔的不忿越发浓厚,三两下擦干眼泪,将那袋子东西猛扔在床上,我用力的推醒了时炎。
被我捣鼓醒来,时炎满脸烦闷,不满地吼道:“还闹什么?难道你还没‘吃饱’?”
我越觉得他对我冷漠,就越难受。
一时没忍住,我用手掐了他一下,我很确定我不过是轻轻掐了一把,时炎突兀弹起来,他很大力地掀开被子,声音禁不住提高:“你到底要闹到几点?”
领证之前,时炎从来没有对我那么凶过。我们抱在一起睡觉,我不小心翻身弄醒他,他会很热切地凑过来亲我摸我,他说过只爱我一个,可现在,我已经成了他眼里无理取闹的女人。
我以为我的眼泪会夺眶而出,事实上我的眼睛干涩散发不出一丝一毫的湿润,我抓过时炎的手,将袋子东西狠狠地甩到他身上,我盯着他的眼睛,“时炎我自问我甄艾从认识你的那天起到现在,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婚姻的事,可是你,你却婚内出轨,想想过去你追求我所说那些甜蜜誓言,你就不觉得自己无耻恶心吗。”
睡意似乎全然被驱散,时炎的目光往下垂一下扫了一眼袋子里的东西,就跟完全不认识是的,一脸嫌弃,“这什么玩意?”
我的手拧成一团:“这是我在你车了里的酒柜里发现的,你别说你想不起来了。”
时炎的眼神闪烁一下,很快避开,轻笑一声,“在我车上发现就是我的?平时开我车的人多了,司机和助理秘书他们都有可能,你怎么就料定是我的。”
我的心像是走进寒冬,语气不禁变得自嘲和讽刺说:“好啊,我们就去化验一下好了,让事实来说明一切。”
“说明了又怎么样?”时炎仍旧保持不紧不慢的语调。
我的情绪早已失控,“我们立刻去办离婚。”
“甄艾!”时炎咬着牙根吼我的名字。
我没有半分的退缩,气氛一度僵持,沉寂,发酵。大概三分钟之后,时炎的手覆过来,他作势想要把我搂进怀里,可是我却像一头暴怒的豹子,疯了一般大幅度甩开他的手:“时炎你别在碰我,我真的嫌你脏。”
我作势抓起那东西就往外走,时炎一个健步冲过来,将我从身后搂住。
几乎没费什么劲,他将我压到了墙角上,居高临下,气势汹汹,“董慧菊,你还真能演,演得老子都快相信了,明明自己就是婊子,却非要摇身一变成淑女,你才恶心,恶心得让我想吐!更别老是装作一幅我对不起你的样子,更别装作你只爱我的样子,一旦把我整腻歪了,我这人就爱面子,我害怕不太体面的结束,会搞坏我的名声,若是值得爱的女人也倒罢了,但是你,给钱就能随便上的——破烂货……”
“你说什么!”
“还演,还演,怎么的,想让我捧你上位,拿也金鸡百花奖?”
我狠命地甩开他的禁锢,手却打到了门框上,手背发出了一声闷响,听声音应该是撞到骨头了,但我的脸上毫无异样,我终于明白,时炎为什么一心虐我。
原来,他认出我了,可是他凭什么如此折磨。
“时炎,你太过份了。”
“对,我是过份,但跟你比起来,我也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变这样,但从一开始就是你死缠烂打的缠着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你在一起。”我吃痛地说着,眼眸里早已溢满水光。
“那是我傻,我没有你道行高,让你把我拿捏有度地掌控在手心里,但甄艾,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没有任何机会逃走,你必须为你的行为负责。”
时炎扯着我的手腕,往卧室的大床上狠命的甩过去,在我的头重重地磕在床边时,他却探身过来,将我压倒在床,“甄艾,你故意走进我的视线里,报复我的滋味很刺激?我很不幸地告诉你,今后,只有我虐你的份!而且,你也别再痴人说梦,异想天开我会真娶你,做时太太,你根本不配!”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怎样,你会知道的。”
他说着再次扒掉了我的衣服,将我摁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