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盛荣身上某处已经暴胀变大,狂吼异常。
“七哥,我控制不住,我真的好热,好热啊!七哥!救我!”盛荣一边儿说,一边开始疯狂撕扯着自己的衣裳。
龙行见得多识得广,看盛荣的样子,立马有了判断。他喊了一声一鸣:“一鸣,去妓院找个几个女人来!”
一鸣:“什么?几个女人”
“女人,本王多要几个女人,快点!”龙行双目已经全染上了焦急之色,他心急火燎,盛荣的状况实在是不妙。
一鸣纵跃离开。
龙行立马就判断出了,盛荣是中了春药之毒。春药这种东西的治疗,一种方法就是请大夫诊治,但是像盛荣发病这么急,这么猛,大夫诊治已经来不及了。
盛荣现在的状况,必须要女人解,再别无其法。而且据龙行的推断一二个女人根本不行,得几个女人才能满足盛荣的需要。
可是,按盛荣目前的状况,他肯定是没法自己出去找女人了。龙行又怕时辰拖久了,损及他的身体是小事儿,把命根子憋出问题来,别说娶妻纳妃了,或者就一命呜呼了。
这时,盛荣已经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他全身热汗狂冒,肌肤赤红一片,双瞳充血,眼睛里尽是人的肉身。
他见着龙行在旁边,猛得扑了去,如饿狼扑食般,无所顾忌。用力抓住龙行的腰带,一把扯下来。
龙行知道盛荣已经意识涣散了。也不好对他大加武力。龙行一把推开盛荣,顺手拿起他栽种植物用的清水,一整桶泼在盛荣身上,这下子,盛荣全身冒热气,如蒸熟了一般。
盛荣稍稍安静了一些,意识恢复了一点,冲着龙行道:“七哥,救我,七哥,救我!”
龙行双眸充满了心疼和不舍。龙行本就多亏盛荣的生母德妃养大,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盛荣虽不学不术,但心地善良。突然中了春药之毒,痛苦难耐,龙行还是舍不得的。
龙行心中暗道:可是为什么盛荣会中春药的毒,他都吃了什么?他双眸划过一束充满寒意的精芒,面色阴沉得可怖。
他走到那碗黄芪炖牛肉汤前,先用鼻子嗅了嗅,再用食指醮了一下,用嘴巴尝了尝。眸子中闪出捉摸不定的复杂神色。端起这碗牛肉汤,出了书房,口中喊道:“一鸣回来,把女人送到书房给盛荣!”
暗卫们知道龙行是说给他们听,但是看到龙行怒气冲冲地,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不明所以。
……
容心月从龙行那里回来,郁郁寡欢的。前几日,龙行对她还甚是浓情蜜意的,现在又冷若冰霜。
龙行每天在书房捣鼓着什么,容心月进门,还故意用白色绸布盖上,这使容心月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有一种被龙行当做外人的感觉。苦闷郁结在胸口,难以言表。
魏甜儿今日来,容心月有意试探着问了问,龙行与魏春艳之前的交往。
魏甜儿讳莫如深。但是从魏甜儿的字里行间,容心月还是能听得出来。当初龙行与魏春艳的交往甚是亲密,一想这些,容心月的心里,还是不免醋海生波。
她透过窗子,看见天色渐晚,浅浅的月亮已经宣宾夺主的,挂在灰蒙蒙的天空上了,西边的残阳还没有全部落下。
容心月起身来到梳妆镜前,在镜子里,端详着自己如玉般的容颜。自顾自的欣赏着,左看右看,自己都是个美人胚子。想到这里,不免有些羞臊起来。
她没有喊春花来,自己摆弄着发饰。想着晚上,会跟龙行一起吃晚饭,心里就有些春心懵懂。
女为悦已者容,容心月想把自己打扮的再美丽一些。不管怎么样,容心月的心里,觉得龙行还是在意她的。
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容心月全身吓得一激灵。下意识的回头,惊恐之色布满玉容。
龙行手托着牛肉汤,怒心冲天地看着容心月,他那双深邃的双眸,全是嗜血的暴怒。
容心月惊慌得看着龙行,胡疑之色浮在玉容上。她起了身,亭亭玉立地站了起来。
龙行施展了身手,倏地就站在了容心月的面前,容心月瞬间陷入强大的压迫感里,这压迫感让她感到窒息。她下意识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龙行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容心月,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心月,这牛肉汤怎么回事?”
“这牛肉汤怎么了?”容心月一脸疑惑,她这辈子,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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