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刘备,听说还是皇帝陛下的御弟,已经被封为涿县侯,幽州刺史了。
袁绍现在在家隐居,而曹操袁术二人官职低微,上朝根本没他们的份,自然没见过刘备,刚才还以为他不过是个酒店的老板,能有多大本事,如今一听,惊得三人半晌没说出话来。
还是曹操反应快,忙向袁家兄弟使了个眼色,当先拜倒在地道:“原来是刘大人,我们三人也是无心冒犯,既然是我们错了,那我们自当向那服务员赔礼道歉,也不用您给我们什么疗伤费用了,只是请大人念我们不是成心而为,高抬贵手,饶过我们这一次。”
看曹操已经服软了,那袁氏兄弟也急忙跪倒,求老刘开恩。
看着眼前跪倒的三人,老刘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自豪感,乱世奸雄又怎样,现在还不是任我宰割,但想归想,做的还不能太过分,于是老刘急忙把三人拉起来道:“我现在是酒楼的老板,不是刺史,所以几位不必行此大礼,你是我们的客人,我们还按刚才我说的办,你们向服务员道歉,我会赔偿两位的疗伤费。”
曹操三人听老刘这样说了,忙说:“谨尊大人吩咐,我们这就给服务员道歉。”
老刘让如玉进来,三人忙向如玉姑娘道歉,看他们已经认错了,老刘叫文丑进来,对几人道:“这是我的家将文丑,他刚才打二位也不对,我这就让他也向你们道歉,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文丑虽然心中不忿,但主公说了,他自当遵从,于是不情愿的向几人道了歉,然后就出去了。
老刘这才让如玉重新给安排酒菜,把酒店的好酒好菜都上来,他们不用交钱了,是自己请他们的。
几人又重新介绍了一下,算是认识了,而老刘居然一点架子都没有,也令三人对他心折,自然愿意与他相交。
待酒菜摆好,服务员给四人倒好河北老白干,老刘端起酒碗道:“三位都是少年英才,备早已听说,今日相见,便是有缘,来来来,为我们的相识,大家一起干了这碗!”
三人道:“谢大人夸奖,干!”
几杯酒下肚后,几人也渐渐的熟了,也就不再拘束,这几位毕竟都是当时的枭雄人杰,很快就和老刘打得火热,无话不谈了,在老刘的要求下,他们也不再呼老刘大人,而是直呼玄德其名。
老刘对袁绍道:“本初,你早就当过官,这几年为什么几次朝廷征召你为官,你都拒绝了,本初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另有打算呢?”
“玄德,你不知道,我一直在为母亲守孝,虽然朝廷征召,但我现在觉得自己能力不足,故此无心当官,只想在家多学习一些为官之道,等将来自己能力足够了,再看情况决定吧。”
老刘知道他这是推脱之词,他不应召,主要是对宦官不满,其实他一直在家中结交党人,招揽侠义之士,另外就是觉得给他的官职太小,根本满足不了他的欲望。
老刘也不点破,对曹操道:“阿瞒,你觉得如今的太平盛世,还能持续多久?”
“玄德,我觉得现在早已不是什么太平盛世了,目前贪官污吏到处都有,苛捐杂税名目繁多,导致民不聊生,各地百姓揭竿而起者,越来越多,周围外族也是厉兵秣马,对我大汉疆域虎视眈眈,一旦形势有变,则天下必将大乱。”
“那阿瞒以为引起大乱的起因是什么?”
“天灾、人祸,都有可能。”
“你们可知那太平道之事?”老刘问道。
“当然知道,而且现在很多人都信,加入太平道的也越来越多,玄德可是认为有什么不妥吗?”袁绍道。
“不是不妥,是大大的不妥,一旦有天灾出现,那太平道就是乱我大汉的罪魁祸首。”
“玄德如此说,可是有什么证据吗?”曹操问道。
“据备所知,现在太平道首领张角已经开始大肆购买武器装备,训练信徒,我曾与他打过叫道,他绝对是包藏祸心,不出三年,必将起事,要是继续任其发展,我大汉危矣。”
“玄德现在是一州的刺史,可否将此时奏明皇上了?皇上怎么看待此事。”袁术道。
“有机会我一定奏明皇上,而且要求皇上一定要抓紧时间,处理好这件事,这是备作为臣子,必须尽到的责任。”
几人聊的高兴,这顿酒一直喝了两个时辰,等喝完了,袁术等人又邀请老刘和他们一起,去城中最大的妓院秋月楼喝花酒,老刘想自己已经几日没和芷清亲热了,再去嫖妓那就更对不起她和甄姜了,于是婉言推辞了他们的邀请,送走了他们三人,老刘也带着文丑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