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在去年与汉军的交战之中,鲜卑军中的有名的大将几乎没有一个能在单挑中打败汉将的,如今这是怎么了,竟然接二连三的被魁头打得他们大败亏输,这也有点太反常了,虽然原来日律推演以为是那些武功高强的汉将都去别的战场上了,但是现在仔细想想,这里可是鲜卑的王庭所在,怎么可能没有武功高强的汉将参战呢?所以日律推演才让和连把魁头叫到他的王宫之中,两人再向魁头求证一下,是不是这几员汉将的武功真的那么不济,如果其中有诈,那他们就不得不小心了。
几人到了和连的王宫大殿中坐定之后,魁头还以为和连叔父又要赏赐自己呢,心中还在暗道即使叔父大人再给自己几个美女,自己也暂时不去碰她们了,反正来日方长,只要这次能打退汉军的进攻,自己享受的日子多的是。
和连对日律推演的怀疑本来就不太相信,因为大家都是武将,几天来的战事他们也都看到了,根本不存在什么汉将故意输给魁头的情况,不过他也知道日律推演心细,而且也是为了大家好,所以才答应他叫魁头来问问情况,于是等大家坐好了,和连便开口道:“魁头贤侄,这几天你能连着打败几员汉将,叔父我从心里你高兴,看来你一年来的苦练没有白费,只是日律推演大人觉得这其中好像有些问题,所以他才让我叫你来问问,你觉得与你交手的汉将可是故意示弱输给你的?”
魁头听到和连这么一问,心中当时就有些不高兴,明明是自己费了很大力气才取得的胜利,汉将的表现他们两位也在城头上看到了,哪里有什么故意输给自己的情况,看来是日律推演觉得自己赢得太轻松了,这几天又得了那么多的赏赐,他的心里嫉妒自己了,所以他根本就没有仔细回想这几天自己是如何取胜的,而是瞪着眼睛对日律推演道:“日律推演大人,我与汉将交手的过程你可是和我叔父大人一同看到了,虽然汉将的武功不弱,但是我的功夫也不是吹出来的,我看要不然这样吧,等明天汉将再来挑战,就由日律推演大人亲自去领教一下他们的功夫,看看是不是他们故意输给我的如何?”
看到魁头急了,日律推演也不好再往下问,于是急忙打圆场道:“魁头将军勿怪,你们知道汉人素来诡计多端,我是怕他们故意示弱,好让我们放松警惕,我也知道魁头将军的武功如今果然今非昔比,看来我们要守住鲜卑王庭,还要多多仰仗魁头将军了。”
日律推演这么一说,魁头心中的怒火才算消了一些,于是便道:“这点请日律推演大人放心,我估计汉军是没有能力攻打我们王庭高大的城墙,因此才会每天来向我们挑战,想靠单挑赢了我们,好以此来打击我们士兵的士气,他们远道而来,粮草肯定不会带的太多,如今已经是四天过去了,我估计顶多再有十天,他们便会粮尽而退,到时候我再带兵从后边追击他们,必可将他们打得大败而逃,叔父大人、日律推演大人,你们觉得如何?”
看到魁头那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骄横模样,日律推演虽然觉得他说的有点儿道理,但是汉人几天来一直每天就派人来单挑,输了也没有放弃,而且也没看到他们去城外的树林中砍伐树木来建造云梯,所以他心中还是认定这其中肯定有诈,只是现在自己再说,恐怕魁头就要跟自己翻脸了,所以日律推演便夸了魁头几句,三人这才不欢而散,魁头也与日律推演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不过日律推演回到和连临时分给自己的府中之后,他便开始着手准备一旦城破后自己的去向,他将手下的三个万夫长找来,然后几人一道商议了一下,决定这几天他们属下的士兵都做好撤退的准备,一旦汉人用什么花招攻进了鲜卑王庭,自己也不用为和连卖力死守了,到时候大军便按照日律推演早已设计好的路线,逃入北方茫茫的大漠之中,他们最终的目的,还是位于呼伦湖边的鲜卑人起源地。
城外大营中的汉军今晚早早便休息了,因为明天便是军师安排好的攻城的日子,这几天看似他们没有什么动静,实际上汉军早已在城外做好了各项准备工作,他们在距离鲜卑王城不到三里远的地方挖了一条很深的战壕,而且向前还是一条战马可以冲上去的斜坡,等明天天亮之前,便会有一万多名轻骑兵进入战壕中埋伏,等明天蹋顿打败魁头,跟着他冲入城中守住城门之后,轻骑兵便会跟在蹋顿带着的突骑兵身后,迅速冲入鲜卑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