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强行压在身下的文静忍不住从他的臂弯中仰起下巴,“那个你不觉得让一个部门的主任去清洗厕所,这种决定意味着残忍吗?”
生凭第一次,文静对他恶劣的行为产生了微弱的感激。
“你是在在告诉我,其实你更想代替她去扫厕所?”他垂着头,没好气的警告道。
“喂,我有那么说过吗?”这男人变脸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至少一分钟前,她还以为他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那就不要为那种讨厌的女人去求情。”
他霸道的揽着她的肩膀,力道中带着一股强悍,她只是他一个人的专属品,可马娜娜居然将下等人这种词汇运用到她身上,所以她该死!
文静仿佛从这男人的身上看到了一股占有欲,这种占有欲让她感觉到很迷惑,就好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霸气
“她为什么要针对你?”当电梯缓缓上升的时候,他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多年前,他和纪文静之间的关系带着一种梦幻似的色彩,那个时候大家都年少无知,他只知道她没有爸妈,和她爷爷相依为命。
后来老爷子因为心脏病去世了,当时他还在美国,听家人略微提及过这件事,只是他忙着写毕业论文,当时也没太在意。
现在回想起来,他对她的了解其实并不多,只是有些喜欢赖着她,欺负她,甚至喜欢让她随时随刻都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文静有些难堪的垂下头,“我有一个爱赌的老爸和一个贪慕虚荣的老妈,他们在我五岁的时候离婚了,老爸跑去赌,几年才能回来一次,老妈嫁给了马娜娜的爸爸,马娜娜之所以讨厌我,大概是因为我妈把她们马家的钱败得很多的原因。”
她耸了耸肩,表情就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事实上我妈从再嫁之后就没有再管过我,我忘了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看到过她的样子了。”
说到这里,她感觉到一只有力的大手在她的肩膀微微加重了力道。
她有些自悲的笑了一下,“我有一个很糟糕的家庭是吗?”
“的确!”他微微耸肩,表情产生了片刻的凝重。
“谢谢你刚刚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