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有些人的心很柔软,因此就更容易受伤。
与你一处时,我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认真,什么时候该当做玩笑。你似乎总是认真的开着玩笑,玩笑里又夹杂着几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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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淡白,簌簌的飘落,悄无声息的洒在二人身上。
雪鸢的心渐渐归于平静。
或许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梨花雨”让她思忖良多吧。
梨花美则美哉,花期却极为短暂,至多不过二十几日,就渐渐随风凋零飘落了。也许人生也是如此,美好的时光总觉短暂。
想到这,雪鸢抬头对着身边的霍大人莞尔一笑。
霍焰不觉莞尔的问道:“居然还会笑?我以为你要对我横眉冷对一辈子呢。刚刚不是还说什么人鬼殊途吗?”
雪鸢不由得脸红了一回,软语回道:“霍大人,你看你,也忒小心眼了。我那不是气头上嘛,你怎么还认真上了?”
霍焰好笑的回道:“与你一处时,我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认真,什么时候该当做玩笑。你似乎总是认真的开着玩笑,玩笑里又夹杂着几分认真。”
雪鸢调皮的回道:“这么说来,我当真是很让您伤脑筋喽?”
霍焰干笑下回道:“大抵是这样吧。”
雪鸢佯装不悦道:“其实真正伤脑筋的是我才对。只要是关于大人的事,就总是让我辗转反侧,思忖良久的。自打来了这京城,结识了大人,我不知道度过了多少愁绪满怀的寂寂失眠夜。”
霍焰想着她所说的“辗转反侧,思忖良久”大概是指不久前自己被冤枉下狱,她与那仵作周义甫四处奔走,搜集线索,为自己洗刷冤屈,因此甚是伤神了一回。于是他赶忙说道:“前些日子,姑娘为了在下冤狱的案子四处搜集证据,实在是太过操劳了。在下本应好好酬谢姑娘一番才是,只是最近一直为衙门的忙碌,又苦于想不到什么好的方法来答谢姑娘的搭救之恩。”
雪鸢一听他这是歪曲了自己的意思,于是便无可奈何的望了回天,然后说道:“也没什么操劳不操劳的,霍大人倒是客套的紧。要说搭救,霍大人才是多次搭救于我。该说感激的是我才对。”
霍焰继续说道:“之前霍某都是举手之劳,与姑娘的以身犯险,冒死营救之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雪鸢调皮的望着霍焰道:“我真的像霍大人说的这样劳苦功高么?又是奔波劳碌,又是以身犯险,再是冒死营救的。那如此说来,霍大人真该好好答谢于我才是。”
霍焰尴尬的回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只是不知姑娘想要哪种答谢?”
雪鸢挠了挠脑袋,在原地转了一圈,又四下张望了一回,然后指着不远处的山庙说道:“我想去那诚心礼佛,进香许愿,若是再得个高僧给我算个命啥的,那就更妙了。”
霍焰一听她说“诚心礼佛,进香许愿”,先是哑然了片刻,他心里向来不信这些,但是这是人家姑娘的心愿,自己既然是要答谢人家的救命之恩,自然就该顺着人家的意思来。于是他琢磨了一番后,说道:“这个简单,今日我衙门还有公务在身,改日我休假半日,带姑娘走一趟那山庙便是。若说高僧算命吗,我倒是认得那里的一个和尚,算不算的上高僧就不知道了。”
雪鸢一听这个来了兴致,赶忙问道:“是嘛,霍大人竟然还结交远离尘嚣的僧侣,是什么样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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