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霆深,我是你弟弟的妻子,你不能这样。”
“弟弟?”
顾霆深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一般,唇角勾起嗤笑道,“你见过哪家弟媳会跟大伯一起在梳妆台上深入交流的?”
“那是你强迫的。”
“强迫?”他笑了,如鹰般的眼底尽是阴鸷,“如果是强迫,你刚才还会叫的那么欢?”
听到他的话,安景然的眼眶开始泛红,一直悬在眼眶里的泪水隐隐要落下。
从刚才她为他开了新娘休息室的门到现在,不过短短一小时时间,她就失去了贞洁。
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她就算死也不会去开那扇门。
“顾霆深,你想做的也已经做了,放过我吧!”
安景然双手抵着顾霆深赤裸的胸膛泪眼模糊的乞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想过正常的生活,看在连城的面上放过我。”
看着她满脸泪水的模样,顾霆深浑身的欲火瞬间变得索然无味了,心里突然升起一抹无名火。
“你知道顾连成做了什么吗?”他钳住她的下巴眼眸里尽是怒火。
安景然摇头,她怎么会知道?
“他带走了我的未婚妻。”顾霆深一字一句道。
听到他的话,安景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昨晚连城还和我说……”
“昨晚?呵……安景然你太天真了。”他嗤笑,“从今天开始,你就替顾连城还债,他什么时候把心如带回来,我什么时候放你走。”
“当然,他对我未婚妻做过的事,我也会一一在你身上实现。”
顾霆深说完,收回自己抵在她大腿间的分身,拿着衣物进了卫生间。
半晌,安景然才回过神,怔然的看着刚穿好衣服的顾霆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安景然,你可以告我,但你也要承担起这个后果。”
顾霆深说完,黑眸从她那张惨白的脸上移开,转身离开了新娘休息室。
安景然靠在镜子上,眼神恍惚的看着天花板,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说什么婚礼,说什么陪她一辈子?到最后却让她承受不该承受的。
她和顾连城从小一起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安顾两家也十分希望他们两人能在一起。
确实如同他们想的一样,他们宣布要结婚了。
可在婚礼当天,顾连城却带着他大哥的未婚妻跑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安景然想不通,忍着浑身的酸痛捡起撕成碎片的婚纱,苦笑了一下。
转身从衣架上拿起一件备用婚纱穿在了身上,她还要去应付这场没有新郎的婚礼……
穿着婚纱,安景然打开门走了出去。
感受着周围人投来的惊羡目光,安景然的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没有新郎的婚礼,说起来都是场笑话。
婚礼开始了,新郎却不见了。
安景然扶着安爸爸的手站在台前看着周围议论纷纷的宾客双手紧握成拳。
她告诉所有来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说,顾连城被派往非洲出差了,时间不定。
感受着来自于父母以及各方的震惊目光,她无法回应也不能说明,穿着婚纱一个人离开了婚礼现场。
走在大街上看着来往的情侣,她的双眼被深深地刺痛。
就在婚礼前一周,她还挽着顾连城的手像情侣一样的走在大街上亲昵的耳语。
可现在呢? 顾连城,为什么相处了二十几年,我才发现其实我根本就没看透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