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听到这话,孟嬴却是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起那日在这里骊美人抱着珍儿的场景。”孟嬴紧蹙着眉头,回想起当时的景象却是让她疑窦丛生,“骊美人自己没有孩儿,我能看得出她对珍儿是真心的喜爱,那种眼神……假不了的,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会对珍儿下手,这当中我实在是有些想不透。”
孟嬴叹着气,始终是想不透这一点。
当时的骊美人,对待子珍几乎疼爱到像是喜爱自己的孩儿般,在那样的情形下要说她对珍儿下手,饶是迎娘也觉得有些蹊跷。
可是,她还是劝慰着孟嬴,“可是如今,她也认罪了,此事便是她所为,公主又何需再这般的苦恼呢?”
孟嬴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许是我多想了吧!”她说着,又望了望这周边,“对了,这些日子来,怎么少见齐姬的身影?”
一提及齐姬,迎娘这才恍然大悟,“少娘娘自从小公子出事之后,便移居佛堂,说是要为公子祈福。”
孟嬴有些心疼她,道:“这也难为齐姬了,现在子珍也好了,找个时间让她尽快回来吧!”
“喏。”迎娘领了命,抬起头来却看到孟嬴还是那一副愁眉紧锁的模样,不解的问:“公子病情好转,骊美人也得到了应有的处置,公主该当高兴才是,何以还是如此?”
孟嬴摇着头,“我始终觉得哪里不妥,可是又说不上来,骊美人究竟……藏着些什么,她为何不肯说?”
迎娘心思灵巧,怎么会猜不透孟嬴的心思,“公主还是觉得,这件事还有其他的人参与?”说着,迎娘又再度停顿了一下,问道:“那公主……怀疑谁呢?”
这个怀疑的人,迎娘这么问出来的时候,也开始在揣测了,可是却是始终想不出一个值得骊美人这样用性命来袒护的人,哪怕是酷刑至死,也不肯将那人招供出来。
难道说,真的只是骊美人一人,她们都只是想多了?
显然,孟嬴所想的与迎娘一致,在百思之下没有一个正确的解释之后,孟嬴却转身给公子珍盖好了被子,随后起身来朝着栖凤台外边走去。
“趁着现在她还没死,我有些话想问问她。”孟嬴说道、
“喏。”迎娘紧步跟随其后。
孟嬴与迎娘二人出了栖凤台后不久,齐姬也回来了,听到公子珍得救的消息之后,齐姬i是又震又惊,本想过来借机询问情况的时候,却见孟嬴带着迎娘离开了。
在询问了栖凤台中的宫婢之后,才知道孟嬴是想要去见骊美人最后一面,这不问不打紧,这一问却让齐姬差点站不住脚。
她开始害怕了起来。
“骊美人人之将死,如若她为了求活路将我供出来……”齐姬喃喃自语,忽然不敢往下想了,眼泪却忍不住往下流。
如若孟嬴知道了是自己对公子珍下的手陷害骊美人,实施这一箭双雕的计策,公主……该如何对待自己?
楚王?
又岂会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