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沙发上改图纸的陈易生啊切啊切啊切地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料理台前忙碌的唐方回过头:“看,还是感冒了吧, 再过来喝一碗姜汤。”
陈易生摸了把鼻子给她看:“中午那碗喝下去已经出过汗了, 你看我都没鼻涕,肯定是有人想我了。”
“那倒是, 想你的人可多了。”唐方笑了起来:“唉, 不怕贼偷, 就怕贼惦记啊。”
陈易生丢下图纸,伸了个懒腰,起身蹭到唐方身后嬉皮笑脸地抱住她:“肯定是你想我了, 还有我宝贝女儿也在想我。”
唐方伸出小指朝他比了比:“你的宝贝女儿现在有没有栗子丁这么大?会想你——才怪!”
陈易生啊呜一口含住她手指,色色地吮吸了两口,禄山爪攀上高峰又揉又捏, 长腰疾摆轻顶了好几下:“昨晚就感觉你这里更大了,舒服死了,哎,不是说怀孕了欲-望会更强吗, 今晚你还想不想?”
唐方被他捏得人都软了,气得抽出手指拍了他一巴掌:“想你个头!”
“嗯, 大头小头都想。”陈易生恬不知耻地继续蹭:“奇怪, 好像是我怀孕了一样, 我怎么这么想要呢, 离五点半还早, 要不我们先回房间玩一下, 就玩一下下嘛。”
唐方又好气又好笑, 刚要发飙,门铃响了,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看看钟,的确才下午四点半。唐方赶紧一胳膊肘顶开他,拢了拢头发,摘下围裙:“来啦——!”转头吩咐他:“不是我爸妈就是你爸妈,你快去收拾东西把茶几腾出来。”
陈易生指了指下方自己高高竖起的帐篷,一脸窘迫无奈:“我没法见人啊,先去下卫生间。他们也太早了吧。”
“活该!”唐方调皮地伸手弹了小小陈一个毛栗子,哈哈笑着去开门。
陈易生疼得嘶了一声,别扭着身子跑进了卫生间。
门一开,唐方以为自己眼花,面前站着的竟然是自家姆妈和陈老爷子。
“小唐啊——你说巧不巧,我们和你爸爸妈妈在弄堂口遇到了。”常总工洪钟般的笑声在他们身后响了起来。
“这么巧,伯伯——阿姨快请进来。”虽然领了证,唐方还是没改口。
四尊大佛进了屋,唐方觉得压力还是蛮大的,招呼他们在沙发上坐下:“你们都来得挺早的,路上还顺利吧?”
“我和你姆妈坐地铁来的。”唐思成笑眯眯地说:“没想到你姆妈和陈老院士是认识的,真是太巧了。”有了陈老院士这面盾牌,不只是小陈同学容易过关,连他偷户口簿的罪行应该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就是就是,我们两家看来还是有缘分的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常总工乐呵呵地拿起茶几上的图纸:“咦,易生人呢?”
“他在洗手间。”唐方见姆妈屁股没坐热就往洗手间走去,赶紧拦住:“姆妈,易生在里面呢。”她轻轻敲了敲洗手间门,发出红色台风警告:“陈易生,你好了没有?我爸妈和你爸妈一起来了。”
“哎哎哎,马上出来。”陈易生在里头早就听见了,正急得不行,偏偏这位不受他控制的兄弟倔头强脑地就是不肯消停,他都回忆起高考数学试题了也没辙。
方树人是想进去把长筒袜上的泥水印处理一下,闻言只好罢了,一句懒人屎尿多因为陈老爷子也憋了回去。
陈易生顶着一脑门汗出来:“爸,妈,你们也来得太早了。”
常总工正在看他的设计图,头一抬机关-□□式开启:“怎么?人家小张不要下班?还要把车子还到单位去,到时候高峰期堵在路上好玩啊?人家家里也是有老有小的,我们不好只想着自己方便的。”
“好了好了,你声音轻点。”陈老院士皱着眉端起茶杯:“吵得我头疼。”
唐方憋住笑,心想这音量果然是亲生的啊,把招呼工作交给陈易生,逃回料理台继续忙晚餐,当然眼观四方耳听八路是必须的。
陈易生坐到常总工身边的沙发扶手上,搂住她肩膀笑道:“我妈是西安人,两个字,爽快。唐爸爸和姆妈不要见怪。”
陈老爷子转过头,看儿子的眼神多了几分赞许,可以啊,爸爸姆妈都喊上了,看来小唐能把这臭小子解决了。
常总工憨厚地笑着,又指着图纸问陈易生:“我粗粗看了看,这里不对吧?不符合国家标准,消防能通过吗?要给我审图,肯定是不行的啊我跟你说——”
“这不就是等您这位老法师来把把关的嘛。”陈易生又捧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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