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旁边的言灿又一次忍俊不禁,朝她竖起来了大拇指。
言商商又朝言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可是自己脸上也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她不想出去,不想和陆以河出去,她就不出去,陆以河又能耐她何?左右她又不是那个在意陆以河的言商商了,就让陆以河郁闷去吧,她不介意。
那个爱他的言商商,已经被他亲手丢掉了,他要怪,就怪他自己去吧。
那边陆以河听到她的回答,终于明白过来,她这是要故意噎他。可是他还是不肯轻易放弃:“那明天呢?”
言商商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个陆以河还真是坚持不懈。她心中烦躁,嘴上便更没有什么好话:“明天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说不定我明天没有时间或者是没有兴趣出去都说不定啊。”
这是她在现在的状态下能够给陆以河的最委婉的回答了。
陆以河终于叹了一口气:“言商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约你。”
“随便你。”言商商用无所谓的语气说完这一句话以后就挂掉了电话。
然后继续吃饭。
可是言灿像是忘记了陆以河的电话打过来之前他们之间的尴尬气氛一般,言商商刚刚拿起来筷子,就见言灿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言商商,我不问你具体的事情,但是你告诉我,是不是谭厉他欺负你了?”
言商商一愣,继续想着怎么和言灿解释谭厉的婚事的事情。可是看到她陷入了沉思,言灿又一次觉得是自己勾起来了她的伤心事,所以又一次赶忙开口:“如果你还是不愿意说的话,那就不说。什么时候你愿意说了,你再告诉我。”
气氛又一次陷入了尴尬,可是这一次没有一个陆以河的电话来拯救这气氛了。言商商闷闷地扒了几口饭,然后就把碗一推:“我吃饱了。”
“我刷碗,你去休息吧。”感觉自己做了错事的言灿主动申请将功折罪。而言商商考虑到,如果她再和言灿争执的话,气氛也许会更加尴尬。所以她没有推辞:“那么谢谢你了。”
言商商没有想到,被她怼成了这个样子,陆以河还是那样锲而不舍,第二天她刚刚吃过早饭之后就开始跟她约晚饭。言商商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了过去,但是接下来一天之内他又打了五六个电话。
内容无外乎就是约她吃饭。
可怜的言商商不胜其烦,找理由找得心慌,最后干脆关机了事。
心里还在暗暗后悔——她怎么直到现在才想起来手机关机这回事呢?要是早点想起来,那不就早就清净了吗?
可是万万没想到,翌日,言商商刚刚收拾好早饭的残局,陆以河便到了她家楼下。
打不通她的电话,他便径直自己找了过来。
说实话,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言商商心里除了因为让别人看到她还没有来得及脱下来围裙的样子而感到窘迫以外,更多的是感到害怕。
这个时候,言会心去上班了,言灿也有事出门了,而她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看到看似“来势汹汹”的陆以河,心里最多的便是害怕。
他不会……因为她不接电话的事情而愤怒,然后愤怒之下做出来什么事情吧?
言商商上上下下把他扫视了一遍,并没有看到明显的凶器。可是她还是不敢放下心来,一直用戒备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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