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这才如此快便破了案。”
一时君臣其乐融融,皇帝高兴,又多喝了几杯酒。
此间,上席,因着太后近日胃口不好,茱萸又在方才,特意命鸳鸯开了小灶,又用茶盘端了一些小菜上来,无非都是一些太后爱吃的斋菜。
太后见菜色已经摆完,便问了句,“这头几回,本宫便说了,如今哀家也吃不动饭菜了,只随便准备一些便可,怎又如此劳师动众,开了如此多小菜。若是皇帝见了,都怕是不妥”
茱萸笑道,“不过都是些家常的吃食,今日只有斋菜,也无旁的什么。那豆腐,本宫听闻太后近日已是不大爱吃了,便自个拌了一些小菜,拣一些油麦菜来。”
太后笑笑,“这个正好,哀家倒是正想吃这油麦菜来。”
曦嬷嬷听闻,便将小碟轻挪到太后面前,茱萸见太后吃了一口,方才归了座位。
这时,皇帝一高兴,又命着御膳房加了几个小菜,分予宫内诸位妃嫔,及众王公大臣们。
茱萸瞧着,这新上的小菜,有一屉鲜笋肉包,与一些点心,又有一些粥食一类,只太后与她有,而旁的人菜式则是不同。便叫来了彩莲,把这鲜笋肉包分予淑妃、锦妃等,又将粥食点心,分了丽妃、张昭仪等。
丽妃也不急着吃,只是尝了两口,“这贵妃娘娘就是蕙质兰心,面面俱到,倒是谁也没落下,且还记着咱们各自的口味,瞧着可不是感动的紧。”
张黎儿道,“是了是了,娘娘还将这燕窝粥予臣妾,也多半是体恤,臣妾感激不尽。”
茱萸笑笑,“哦,本宫只记得张昭仪小产未过三月,这吃食自还是仔细着为妙。只是丽妃的口味,本宫倒是真记不得了。反倒是大公主与三公主的口味,我还记着一些,可是最喜红豆不是?”
一语毕,丽妃有些尴尬,也仍面上带笑道,“倒是贵妃娘娘心细,臣妾这两个丫头的偏爱都能知晓。”
茱萸也不看她,只转头对淑妃道,“这几日本宫在殿中为太后咏诵经文,这心下倒是一时有些感触。这民间都说,为善的受贫穷又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可是本宫啊,向来都以为,这人在做,天在看,不如抬眼问问苍天,可曾绕过谁。”
淑妃回道:“娘娘心地纯善,这诵经,自也免不了心下多些感触罢了。”
锦妃斜眼看了眼丽妃,耸肩道,“贵妃这说的,可不就是正理嘛。瞧瞧,那容妃,先前是何等的风光,只不过也是造业太多,可不得如今也把自个作进了冷宫去。谁晓得那里头是个什么鬼地方。说不准那,这过不了今夏,就该自个抹了脖子了。”
丽妃笑笑,“倒是不知了,锦妃竟也是如此爱说笑。”
淑妃道:“这锦妃的一张嘴那,可是抵的了一队御林军呢,丽妃你往日在王府时,可不就说过了,这锦妃说起笑话来,可是不偿命的。”
丽妃扯皮笑笑,“那倒是了,可不是一贯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