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喜儿闹的厉害,王太后一时也有些不耐烦了,斜眼望着太妃道:“这真是疯了的丫头,也亏得你们不避讳,千方百计想要娶进郡王府去。这主子不识得规矩,丫头也是一样的,就从来都没有例外过。依我看,这事儿,便算了,这么个没规矩的丫头进了郡王府,也不怕人看笑话。”
王太妃一听,脸色一时不大好看,毕竟是她堆得台子,这话就有些拆台的意思了,一时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道:“这浚儿难得开口要人,我这做娘亲的,能不着急,能不为他着想么?可就是要天上的星星跟月亮,为娘的也得给他摘下来不是?”
王太后对浚郡王道:“你可好,家里三妻四妾,郡王妃,侧妃一堆,都还不够你消停的,怎么偏偏就瞧上这样的狐媚东西了。听我一句话,这懂规矩的好姑娘,海了去了,不如我帮你再物色一个,如何?”
浚郡王一听,忙跪地道:“浚儿自从见了这喜儿,可就是没婚的人了,这里里外外,想的都是她的倩影,见不着她,可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真当是辛苦的很。还望太后看在浚儿平日里还算孝顺您的份上,可帮着跟女王求个人情吧。”
浚郡王的话才落地,就听着热朵冷哼了一声,也不抬眼看他,只是说道:“这宫里头,只要是身边使唤的,有个体己的人不容易。茱萸手下通共就这么一个可心的人儿,你们还要来算计。”
热朵边说,边指着太妃道:“你倒是说得好听,怕是惹怒我,因而私下里先去找她相问。只不过是暗地里说我暴戾不是?平日里瞧你话不多,从来都是这宫里头难得识大体的人。不想,我倒是也瞧错了,外头好得很,理由可不知道怎么排挤我呢。有什么好东西,你们要讨也就算了,如今就这么一个小丫头,见她伺候的好了,竟然也想抢了去,真当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听热朵这样说,王太妃只起了身听着,也不敢多说一句,只是这脑袋却越听越低,怕是要低到尘埃里头去了。
王太后朵有心的人,这话一听,是非曲折如何,心里早有断定,可是也不好多插话,这毕竟前头,为了如公主的事儿,才跟热朵置了气,若是再起争端,只怕是宫里也没太平日子过了。
底下一众人等,自然更是不敢多言语,全都面面相觑地看着,仿若这会子屋子里头也无人在一般。
此时,茱萸上前给热朵斟了一杯羊奶道:“女王莫要动气,这总归都是自己人,不过是说话的方式不同了一些,谁也没存坏心眼不是。您先喝口羊奶,顺顺气,不妨慢些再说。”
热朵轻拍茱萸手,复又对着王太妃说道:“我听见你替浚儿说媒去了,想着自先王去世以后,你倒是三从四德的很,可是这也未眠太过了些,想着,咱们如今都是半把身子骨进棺材板的人,可是怎么这么想不通呢。浚儿平日里胡闹,你也不是不知晓,不劝着也就算了。如今还帮腔着胡闹,可不是自个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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