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嘴唇又湿又软,带着泪的睫毛也刮着我的脸,不知怎地,我从她的举动里感到一丝异样;我赶紧问:“姐,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幽姐的动作顿时停住了,她抬起身来,悲哀地看着我,明显很犹豫。
我不禁有点急,剧烈地咳嗽起来:“姐,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呀!”
幽姐抹抹泪花,急忙安慰我:“小凡,你别急,是....周文龙昨天又联系我了...”
我心里不禁一沉,咳嗽的更厉害了,那个家伙确实很古怪,他明明已经跟宋白告一段落,却还这么久不对我们下手,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那家伙怎么说?”我感到脑袋疼得像要裂开似的。
幽姐特别无奈地叹口气,眼神非常黯淡:“他还是逼我跟向思渠离婚,嫁给他,除了照片以外,他竟然打听到,向思渠在海都留下的经济问题的内幕,现在这一点也成了他手里的牌.....”
我听了,心里不禁苦笑,草,真特么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么照片还没解决,又蹦出经济问题来了?
但反过来仔细一想,所有生意做大了的人,谁能没点事儿?难怪周文龙蛰伏了这么久,原来他在找新的牌,这个家伙,真特么狡猾!
我凝视着幽姐,心里苦苦的,因为她一提到周文龙,总是带着一缕恐惧,态度不那么果断。
我努力抬起头来,咳嗽着问:“姐,那你怎么答复他的?”
幽姐霎时做了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她缩了缩肩膀;这一幕落在我眼里,我更加气苦,竭力大声说:“难道,你又答应他了?”
“没有!”幽姐惊慌地抬起脸,断然说:“我怎么会答应他?小凡,你还不知道吗?姐心里只有你一个!”
“那你到底怎么说的?快告诉我呀!”我快被气哭了,幽姐有时候就是这么磨人。
她垂下头:“我告诉他,向思渠不同意,我就没法离婚,而且,向思渠也在盯着那笔遗产。周文龙说,等他拿到向思渠的证据,就有办法逼他同意....他还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让我在一个月内答复。”
“我草!”我恨恨地说了一句,因为神经紧张,全身都疼起来。才一个月的时间,我连床都下不了,这可怎么办?
幽姐见我那么难受,情不自禁,轻轻抱住我,呢喃道:“小凡,你放心好了,这一次,姐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他的。”
“姐....”我含含糊糊地看着她,忽然福至心灵一般,想到了一个问题:“对了,刘华说,那些照片她很快就能到手,只要周文龙没了照片,那个经济问题,最多造成一些损失,应该成不了太大的威胁吧?”
听我这么说,幽姐却轻轻摇头:“小凡,你想的太简单了...五年前,向思渠注册过一个影子公司,前年,以这个公司的名义,在海都郊区非法买了一块地皮,而公司的法人代表却是我....”
“什么?”我蓦地瞪大眼睛,要知道,海都的地皮早就是天价,哪怕在农村,一亩地的出让价格都超过一千万;向思渠竟然敢在地皮买卖上捣鬼,而他用的却是幽姐的名义!这...到底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