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一些;胜男姐,阿翰都说了,你记得后面有项目时找我啊。”
陆胜男笑着答应了。
温婉又感叹起来:“说起来,人和人之间的感觉真的很奇妙,胜男姐这么冷清的人,阿翰平时别看很儒雅,其实骨子里也很冷淡,你们居然就在博物馆聊天认识了,还成为知交好友,就连我也越来越喜欢和胜男姐相处。”
“其实我自己有时候想想都很不可思议,秦大哥是我第一个通过这样地方式认识还成为朋友的人,那时候回头看见秦大哥的时候,心里就觉得这个人很可靠,想让人亲近;我这么说阿婉不要介意,就是当时真实地想法,我长这么大,除了父母家人外,也是第一次对一个人又这样的感觉。”
秦翰温和笑起来:“对,我当时也是这样的感觉,那时候脑子里就在想,如果我有一个妹妹,应该就是胜男这个样子的。”
温婉笑着捂嘴:“难怪你们很多想法都能这么心有灵犀,原来是都这样感觉!我听说,爱人之间、亲人之间都会多多少少有感应,你们这算是亲人之间的感应?别说,仔细看,你们两个长得还真有些像呢,你们不会是失散的兄妹吧?”
说完她自己忍不住笑得像个颤抖的小松鼠。
陆胜男忍不住也对她翻了个白眼。
秦翰刮了刮自己妻子的鼻头,对她的异想天开也很是佩服:“你这小脑袋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唉,拍的电视剧有些多了,脑洞就大了些嘛。”
几个人都笑起来,房间里的气氛也闲散随意起来。
罗一念听着她们几个打趣说笑,竟然有些羡慕;他的职业关系,生活里很少有这样闲散随意的时候,更不要提和别人这样开玩笑了。
他的人生是两种极端:少年时中二肆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青年时身负家国使命,严格要求自己,克制端肃。
现在再看着面前这个少年时自己第一次动心的女孩子,竟然没有陌生的感觉,好像她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也是,她还那么小的时候就能独自冷静去医院治疗,就能那么细致周到地处理好一切,成长起来的她就应该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他笑了,虽然笑容还有些刻板。
“胜男,我也这样随着阿翰叫你吧?毕竟,我们也算是少年时就认识了的,称呼你陆小姐,总觉得距离太远了,你说呢?”
“罗先生可以叫我陆胜男。”
“我以为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的好,毕竟,你说的少年相识只是你一个人的相识,我并没有参与其中,不是吗?我这么说你应该能理解,换成谁也不可能一下子就与没见过的人亲密起来,现在的我们只能算是点头之交,你称呼我全名就很好。”
温婉偷偷笑着给她竖拇指,觉得她很帅;秦翰没有丝毫意外,这才是最真实的陆胜男。
罗一念倒也不失望,知道她说得再真实不过,也确实是他一个人的少年相识,他那时因为不好意思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后来回到首都鼓起勇气写了一封表白信,她还没有当成是对自己表白的。
轻笑着赞同了她说得话,又说自己以后也会不定期来首都开会,如果到时陆胜男也在首都,他也想加入他们这样的聚会,慢慢熟悉起来不就是朋友了嘛。
陆胜男倒也不好意思拒绝得太过,毕竟他是秦翰的表哥,还是一起玩到大的铁磁,当着秦翰的面拒人于千里也不合适,就淡淡笑着应了,也互相留了通讯方式;反正以后能少见就少见,她在心里默默想着,这样的权几代还是远着些比较好,尤其还有罗念念,她对这个出口就伤人的女孩子实在没有好印象。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陆胜男先提出告辞,她算是今天的客人,罗一念又专程过来道歉,由她先说离开最好;就找了个借口说要去致一看看,她还没有去过致一的办公楼,这次来首都如果再不去就说不下去了,她和张易、刘阳之间说是亲如姐弟也不为过。
罗一念还要回部队招待所,秦翰下午也还要上班,温婉就提出她送陆胜男去致一,正好她也是致一的游戏迷,能去致一内部看看,以后可以对其他游戏队友吹上天好不好!
陆胜男也就由着她了,想来张易他们应该也不介意她带着一个好友去。
几个人走出这个古色古香的院子,到了胡同口客气告别几句就分别上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