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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姜一飞并不想与她深入发展,所以在药力的干扰下,无耻地说出了事实。
酒醉的付一娜已经彻底被潜了,说,“姜一飞,你,你怎么来了?你别这样,我,我是女人,正常的人,受不了,你这样的,我……”
此时,付一娜自相矛盾着,却忍不住回应了姜一飞的吻。
他们的唇一旦贴触到一起,便想两尾干咳太久的鱼一样,急切的接起吻来。
姜一飞的小舌是温热的,软滑的钻进了付一娜的口中,她暗哑的呼吸着,缠绕着姜一飞的舌,双手将姜一飞用力抱进了怀里。
此时,姜一飞的大手在她的背上急切的抚摸着,声音丝丝凉凉的,让她不禁沉迷起来。
见状,付一娜费力地挣脱开姜一飞的纠缠,简单的说了一句,“我先把赵建民送进房间,他醉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姜一飞跟着她一起回了走廊,赵建民被她放在地上,趴在地毯上,睡得像只小猪一样。
这时,付一娜弯腰把赵建民抱起来,进了房间,放到床上,帮他脱了鞋子。
她像是被火炭烫了一样,全身痉挛,转过身来,疯狂地回吻了姜一飞。
两人纠缠着到了外面的客厅,一起滚到了沙发上。
姜一飞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内心的想法,在她的衣衫上,开始用力的撕扯着。
付一娜呢喃着,“姜一飞,你真的,要跟我那样,啊?我,我受不了,要爆炸了,你再这样的话,我可真的要犯错误了。”
姜一飞吻着她的脖子,吃语说,“不,这不是犯错误,这是解救我与水火,我要燃烧起来了,你给我扑火。”
半晌后,被药物迷惑的身子终于得到了解放,姜一飞一遍遍洗涤着灵魂。
二十七岁的付一娜像年轻的李红霞一样,没什么技巧,但是却有年轻的活力,那么充沛,似乎山无陵天和地,才敢与君别,年轻的女人,与成熟的女人,带给姜一飞的感觉是各不相同的,每一种都让人留念。
两人竟然就那样就纠缠在一起累到及至,睡着了。
早晨,她裤子兜里的电话铃声响起来,他们两人被震醒了。
彼此看了彼此一丝也不挂的身子,明显是受到惊吓,她捞起电话,一把按断了。
见状,姜一飞站起身子,从她身边独自向卫生间走过去。
出来时,她已经穿戴停当,淡定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姜一飞。
姜一飞假装没事人一样走过去,拿起沙发上她帮忙捡起来的衣服,准备回房换上。
此时,姜一飞得敬佩她刑警的心理素质,遇到这样的事情,竟然像是没事人一样,她平静地说,“姜一飞,我们得好好谈谈。”
姜一飞说,“没什么可谈的,昨天夜里,是场意外,我们当时都喝醉了,天亮了,夜里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什么都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