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梯子上的刀疤城监,凤目圆瞪,厉声申斥道:
“谁叫你们摘我们医馆的牌匾的!”
“你爹是庸医,连病都治不好,还叫什么神医!还开什么医馆!县尊千金都快被你爹给治死了,吕县尊没有马上拆了你们医馆,只是让我们摘了医馆的牌子,暂时封闭医馆,已经是格外开恩了!”那个站在梯子上的刀疤城监冷漠地说,说着,伸手就要摘牌匾。
“县尊千金得的病极其古怪,你们去过龙原所有的大医院,连大医院都治不好。”美貌女子气愤地说道,“等快不行了,没有其它办法了,才请我爹去看的,我爹看过之后,也提前说过,这病根本没法治!”
“我爹因为有着恻隐之心,才给县尊千金开了一剂药,如果没有这一剂药,恐怕县尊千金早没命!你们怎么就赖上我爹了,说我爹是庸医,开了毒药,想害死病人,不但把我爹扣留了,还要摘我们家的牌匾,拆我们家的医馆,这还有没有王法?”
这美貌女子年纪不过十八九岁,身材一米六八左右,身穿翠绿色连衣裙,裙子上系着一根和衣服同色的腰带,使得她本来就婀娜的腰枝更加纤细,丰满的前胸更加挺拔。一头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从脑后飘到背后的腰间,几缕头发被特意分开辫了两根细细长长的辫子,和一部份散发一起垂在胸前。
她长着一双宛如精心修剪过的柳叶眉,一对灵动有神的秋水眼,鼻子俏丽挺拔,嘴唇像樱桃一样,泛着迷人的光泽。她越说越愤慨,越说越恼火,柳叶眉逐渐倒竖起来。
围观群众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道:“我说,县尊千金到底得了什么怪病,连薛神医都束手无策?”
“据说是黑死病,这种病根本是药石罔效,无医可治。”
“这县尊也真是太霸道了,自己女儿得了无可救药的病,还赖上薛神医,不但把人关起来了,还要摘医馆的牌子拆医馆!真是太不讲王法了!”
“王法?吕县尊说的话就是王法!”刀疤城监满不在乎地说,用色咪咪地眼睛俯视着美貌女子,享受着从他那个角度才能看到的绝妙风景。
“哼。。。”美貌女子大怒,伸手推开靠在墙壁上的梯子,由于那个梯子笔直地靠在墙壁上,本来就摇摇欲坠,稍微一推就离开了墙壁,越过竖直的位置,晃动着,向远离墙壁的方向倒去,把那个在梯子上伸手准备摘牌匾的刀疤城监吓得心惊肉跳,连忙双手抓着梯子两边的铁杆,嘴里大叫道:“兄弟们快稳住梯子!”
梯子旁边的几个城监都不是吃干饭的,他们七手八脚抓住梯子,使得梯子斜斜地停住了,那个摘牌匾的刀疤城监挂在半空,吓得脸色煞白,半晌后才稳住慌乱的心神,从梯子上跳了下来。
“小妮子,你想摔死老子吗!”那个刀疤城监落地后,气得火冒三丈,气势汹汹冲到美貌女子身边,举起手来,似乎要动手揍打后者。
“大胆!竟敢对凝儿小姐行凶!”从人群中传来一声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