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高雅。
高雅脸颊滑下一行泪,安慰地笑道:“爸,你不用跟我道歉,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但是,我现在也很好啊,所以你只要以后好好的,我就很开心了。”
高尚抹掉高雅的眼泪,心疼地拍了拍她的头,转头看着罗安深,眼神里有躲闪还有些许歉疚。
“安深,这次真的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真不知道要怎么办。”高尚对罗安深说。
“高总别这么说,您是我的恩师,能帮到你我也很开心。”罗安深说。
高尚叹气道,“别再叫我高总了,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师父,尽管我现在已经没什么能教你的了。”
“怎么会嫌弃!您本来就是带我入行的师父。”罗安深说。
高尚歉疚地说,“可是做师父的却做了件对不住你的事情,那份欧洲场地的合同---”
“师父!”罗安深打断道,“没关系的,已经解决了。”
她抬头看了眼甘延卿毫无表情的侧脸,示意高尚不要再提。
高尚会意,又继续说道:“这次真的要感谢甘总仗义相救,欠您的钱我一定会还!”
“不必,我只是做个顺水人情而已。”甘延卿却十分高冷。
“那怎么行,那么大笔钱,必须要还的。”高尚坚持。
“你只怕现在想还也是力不从心,所以不必介怀。”甘延卿说。
“甘总只要给我点时间,我肯定能还你的!”高尚说。
“那笔钱本来就是要给的,救你只是顺便,所以,你不用那么执着。”
罗安深帮腔道,“师父,你就不要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了,先想一想要不要跟我们回上海吧?”
高尚果然被问住了,神情复杂地看向高雅,毕竟不是谁跌倒了都能从原地再站起来。
这时车子忽然停了。
甘延卿转头对罗安深说,“你跟我下车。”
他又转头跟司机说,“送高先生和高小姐回酒店休息,好生招待。”
罗安深一脸懵逼地跟他下了车。
折腾到这会儿已经是半夜了。
罗安深环视四周,漆黑一片,满脸疑惑地问道:“我们下车干嘛?”
“你可是欠了我一千万美金的人情,当然是让你还债。”甘延卿说。
罗安深惊异道,“现在?”
“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