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痛苦转移到我身上的!”薄深竟然骂了脏话,若是平时我肯定会嫌弃骂脏话的男人,可此时此景却让我觉得他man到爆,荷尔蒙也爆棚了。
气氛有些尴尬了,凌蕴突然挠着头,然后屁股一夹,一阵悠扬的响声伴随着浓郁的臭味扑鼻而来。而后他笑着说,“好兄弟,我为了不在美女面前失态可一直憋着呢,可你一提屁字我就憋不住了!”
我们相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待我们的情绪都平静后,凌蕴才看着薄深说,“其实发现这里的不是我,而是你爸妈。”
“我爸妈?”薄深蹙眉,“他们不是一直没出门吗?怎么会发现这儿的?”
凌蕴摇头,“你爸妈是何等人物,他们就算坐在家中也知晓万家事儿!他们说了,想要解开这一切还得看你们两个有没有缘。”
我和薄深相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问凌蕴,“怎么看?”
凌蕴往坑里指了指,“那个木盒,就是第一道考验。”
“你们两个同时握住木盒,而且力气要相等,平行的把它移到坑外。”
凌蕴的话令我打了个冷战,这木盒已经被我们动过两次,每一次我都吃尽苦头。
第一次我的胸口多出了一朵黑桃花,第二次我的心脏犹如被啃噬一般,再动一次恐怕我真的得丧命于此了。
薄深见我害怕,便温声安慰,“不想再试也没关系,我们直接去揪出余晖公司的老板,严刑逼供之下他定能交出真凶。”
我会心一笑,压抑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些。可凌蕴却十分严肃的说,“许清,难道你就不好奇你的身世?不好奇你和薄深的因果?”
“闭嘴,别说了。”薄深低声制止他,面露不悦。
凌蕴吊儿郎当惯了,突然正经起来就给我一种事情很严重的感觉,他目光一敛,“许清,你如果现在退缩,那很可能一辈子都解不开你的身世谜题。而你的谜题关乎你外公外婆、关乎整个龙槐村的村民、更关乎薄深的生死存亡,已经有很多人因你的胆怯而死,难道你还想让更多人因你而死吗?”
凌蕴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直接击中我的脑袋。我到底是什么怪物,何德何能让那么多人因我而死?
我多希望这是凌蕴的夸大其词,可薄深制止他继续说下去的行为恰好说明他所言属实。
薄深一把揪住凌蕴的衣领,沉声说,“我让你别说了!”
凌蕴一脸不吐不快的表情,他甩开薄深的手,提高声音继续说,“你为了守护她九死一生,现在她长大了,得自己承担起责任了,你一味地保护,反而会害死她,更会害死你!”
凌蕴的话说得悲恸深刻,流露出一种刻不容缓的迫切,而薄深的沉默,则是默认了凌蕴的话的真实性。
“凌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困惑不解,“薄深,我们真的认识很久了吗?可我们分明是几天前才认识的!”
薄深的双眼有些红肿,似乎是想到了某些伤心事。他的嘴巴动了动,想说点什么,但最终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