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还有今天早上我在花房里看到的,一般的小动物根本搞不出那么大的动静。秦建业又说那间花房是荒废了的,还不准人随便进去……
这个花房一定有问题。要不然张宝杉的罗盘怎么会在那里失灵呢!
这一想又不知想了多久,后来我觉得应该去找张宝杉商量商量,看要不要到那个花房里面去看看情况。
因为昨夜的梦,我现在依旧对夜晚出门这件事心有余悸,于是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发现才到晚上九点多,这才打开房门往张宝杉的房间走去。
秦家的这栋别墅呈东西走向,我住的这间客房是西头最后一间,紧靠着秦曦的卧室,据说以前是秦悦秦曦两姐妹的游戏间。
而张宝杉则住在东头,和秦家父子三人在同一侧。要去他的房间,我必须从对着楼梯的休息间经过,可是正当我走到休息间附近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阵低低的呻吟声从几棵绿化植物后面传过来。
那声音听起来又柔又媚,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偶尔还带着淡淡的哭腔。
我正听得有些发愣,便听到秦洋的声音突然也跟着传了过来。
“萱萱,就快了,再忍忍,就快好了……”
那声音轻柔得很,就像情人之间耳语的低喃,又隐隐透着诱哄的意味。即使是隔了这么远,我依旧听得出其中暧昧的气息。
脑海中灵光一闪,我突然意识到我似乎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脸上跟着一红,耳朵孔里都快冒烟了。
正当我僵着身子站在走廊中间进退两难的时候,那边的呻吟声却隐隐有拔高的趋势,让我不得不捂着发烧的脸蹑手蹑脚地往回退。
没想到秦洋的女朋友看起来挺文静,思想居然这么开放啊!这得亏是我听到,要是让秦家的其他人听到,那她丢人不是丢到姥姥家去了?
我脚下慢慢地往后退着,心里却又禁不住有些好奇,这样一心两用之下,便突然听到‘碰’地一声响,惊得回头一看,这才发现我居然笨得一脚踩进了走廊上的一盆杜鹃花里,把个花盆踩得稀巴烂。
我靠!
刹时之间,休息室那边的呻吟也被这意外的响动而生生掐断。
我一边尴尬地转过身,一边抱歉地看着从绿化植物后面走出来的秦洋笑了笑,内心直骂自己作孽。
“你没事吧?”
还好,秦洋似乎没并有因为被我打断好事而生气,只微微皱着眉头询问我的情况。
我扭了扭脚脖子,心想这保姆幸好没放盆仙人掌在这儿,不然我这脚可就扎成刺猬了。
“我没事呐!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才踩到这盆花的。”
我一边看似无意地瞥了瞥秦洋身后,一边斩钉截铁地向他保证,须不知这样慎重的态度看起来更显得欲盖弥彰。
住在中间那间房间里的秦曦也被这声响给惊动了,正打开房门歪着身子往外看,眼神瞥到秦洋时立即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又一声不响地退回去把门关上了。
看我一直僵硬在站在那里,秦洋就没再说什么,只依旧皱着眉头看了我两眼,便转过身回了休息室。
我透过秦洋和绿化植物之间的缝隙,看到那个叫萱萱的女孩子正站在秦洋身后背对着我,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身上的衣服也穿得整整齐齐,只是那垂着头背影总让人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就像是根僵直的木头似的。
大概是知道我听到了她刚才的声音,所以觉得害羞吧!我心想。
经过这么一闹,我回到房间时已经过了十点了,楼下保姆忙碌的声音也渐渐消失,壁灯一盏接一盏地被熄掉,整个一楼慢慢陷入黑暗当中。
我有些沮丧地盯着那时钟叹了口气,心想只有改到明天再找张宝杉商量去花房的事了。
这一夜到没发生什么事,直到了第二天早吃完早饭过后,秦建业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递过来。
“小许啊,我昨天听叶伯说你想进花房,所以就把这钥匙找出来了,你想看就去看看吧!”
我心中一动,却也略有些疑惑。他上次不是说花房很长时间没打量,都是些杂草么?现在又叫我进去看。
一边想着,我一边不动声色地伸手去接钥匙。那钥匙的钥匙圈不大,被秦建业圈在手指上,我只能顺着他的手指把钥匙圈给取下来。
可就在我的指尖不小心碰到秦建业的指甲上时,突然感到一阵被针尖刺到似的疼痛从手指上传来,脑子里也跟着响起一阵女孩子凄厉的尖叫和嚎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