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说道:“罗罗,我算是豁出去了,找不到那封信,谁都不许走!”
这家伙是要逼我上梁山了,我长这么大,只有我逼人家,还从来没有被别人逼过呢!我要是现在就被他唬住,接下来的四年大学生涯,我都没有出头之日了。当下我冷笑几声,说道:“我知道你有本事,可我也不是被人吓大的。你要是这么说,老子还真的就不奉陪了!”
说完之后,我转身就走,韩伟超上前一把将我拉住,说道:“罗罗,根叔一向指使人惯了,说话也冲,你别放在心上。”
朱勇也说道:“是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还有我和伟哥呢!这人啊,做什么事情都得算一笔账,总不能亏本是吧?你想想,你就这么一个人回去,往后我们几个还怎么看你呀?再说了,要是能帮忙找到那封信,这不显示你有本事吗?如果能够揭开那个冤案的真相,或者证实那个什么传说,那就是一份很值得骄傲的毕业论文啊!”
这个家伙,做什么事都不忘算账,一个那么好使的生意脑子来学考古,还真埋没了。
李雪珠的声音有些发颤,说道:“难道你真的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死在这里?”
我如果真的走了,让他们四个人在这里,说不定还真会出现那种不愿出现的事情,我听得出她的绝望与无助,不禁心一软,说道:“如果换成我们是当年那几个教授,在那种情形下,会把那么重要的信放在什么地方呢?”
朱勇他们三个人想了一下,都摇了摇头。
我接着说道:“他们写那封信的目的是为了伸冤,也就是说,他们写信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要自杀。如果他们下定决心自杀的话,那封信就没有了意义。你爷爷是怎么知道他们写那封信的?”
李雪珠说道:“我爷爷负责看管他们,晚上就守在门外。他偷听了他们的谈话,他们说要写信给上面,只要能揭开那个秘密,证实传说的存在,就能洗脱他们的冤屈!当天晚上12点钟的时候,他们嚷着要见程大峰,可当时程大峰也是XX,正在外地接受人民的再教育。我爷爷答应第二天去通知程大峰,可第二天一早开门的时候,他们四个都死了!”
我问道:“晚上再没人见他们了吗?”
李雪珠说道:“没有!”
我问道:“会不会有人从窗户爬进来杀了他们,又把他们的尸体挂在这根横梁上,装成畏罪自杀的样子!”
李雪珠指着窗户上那指头粗细的铁棱,说道:“你可以进得来吗?我爷爷说,当时他也怀疑他们四个是被人害死的,他特地检查了窗户,并没有任何痕迹!”
我说道:“他们四个只商量要写信,或许知道那封信不会到上面的领导手里,他们的冤屈永远不能昭雪,想来想去,在还没来得及写的情况下,选择了自杀也说不定!”
李雪珠说道:“不可能。我爷爷说,其中一具尸体身上白衬衣被撕掉一大块,他们四个人指头被被咬破,是用血写的血书。他搜了尸身,还有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那片白衬衣。”
我惊道:“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