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女人,大步流星的上了电梯。
如果不是厉氏的名声响亮,不是酒店是陆氏名下,又恰逢这个安逸和平的年代,大堂经理真要那电话报警了!
一路上,舒窈不断抵抗挣扎,妄图能从他手中逃脱,但厉沉溪丝毫不给任何机会。
反之,她越是挣扎,他下手就越狠。
狠狠地桎梏着她的双臂,力道大的恍若要将她纤细的手臂捏端,他冷冽的眸中燃满怒火,盯着她,冷道,“舒窈,你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怒火,该怎么灭火,还用我教你吗?”
言犹在耳,她蓦地一愣,宽大的走廊上,舒窈趁着间隙就想逃脱,又被他识破,一把捞住蛮腰,拖拽进了套房。
房门反锁,打开灯,他的面色早已沉冷如九尺寒冰,幽深的黑眸不满厉色,视线紧锁着她的娇柔,倏然,猝不及防的将她往前一拽,俯身覆上了她瑰色唇瓣,俊脸寒冰仍旧,“在你嫁给我的那天起,你就应该知道,这场婚姻,离与不离,都由不得你!”
舒窈心脏猛地一抽,眉心跟着凛起。
他总是这样的强势,霸道的让人胆寒。
但此时此刻,舒窈并不怕他。
她挣了挣,无法逃脱他的束缚,任由他蛮力的攫取,她猛地红舌一卷,在他唇上狠咬了一口。
厉沉溪吃痛的放开她,舒窈便趁机推开他,手语说,“婚姻是公平的,凭什么由你做主?而且,离婚不是你希望的吗?我只是配合你罢了!”
她只想要自己的孩子,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他都吝啬的不肯应允。
脑海中回荡着他和韩采苓的一幕幕,一对璧人,成双入对,他们越是相配,就反衬出她的不伦不类。
明明是个原配正室,却像个卑微的小三,夹在中间,一次又一次的看着自己心碎,还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舒窈受过了!
“厉沉溪,我没有惹你,只是在满足你而已,答应离婚,孩子归”
舒窈的手语还不等结束,手臂就被他猛地一把拉过,接着,她觉得天旋地转,身体被他狠力的丢上了床。
“你如果真想满足我,就在床上满足!”高大的男人立在床边,撤去了领带,随手丢去一旁,扯开衬衫纽扣,露出健康色泽的肌肤,壁垒分明的腹部肌肉,让人浮想联翩。
舒窈才不会坐以待毙,更何况在气头上,天知道他会怎么折磨自己,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想要逃离。
但她的反应速度,又怎可能和他相比。
厉沉溪扔掉衬衫的同时,上前一把就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的脚踝,往后一带,顺势将她腰身摇下,接着,舒窈就听到了皮带扣打开的声音。
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舒窈弓着身子,疼的无措,双手狠狠抓着床单,下意识的咬唇强忍。
“很疼?”他冷笑邪魅,动作早就猛烈狂妄,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