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氏厌恶的嘴脸,霍然一变,心道,你也配,早晚将你这贱人按入泥里,让你永无翻身之地。
“咦,夫人的眼睛怎么了?怎么瞪的这么圆?可是又犯病了,”慕容久久故意笑着埋汰苏氏。
苏氏气的胸脯连续的一阵起伏,径自闭了闭眼,但很快,她又睁了开,眼底的怒火,竟奇异的平复了下来。
嘴上假笑道:“好啊,嫁妆都是云氏留给你的,你想怎么花自是你自己的事,既然要打家具,那便打吧。”
诡异。
慕容久久不动声色的望着苏氏,这副略带病容,却故作姿态的样子,心中就已有了猜测,依这个女人,对那批嫁妆的重视度,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吐口。
那么原因只有一个,她的脑子里,怕是已经想好了对付她的毒计,而且是绝对置之死地的。
“既然夫人这么说了,那我一会儿就回了祖母去,趁这几日功夫闲,也能找几个师傅,挑挑样子,”慕容久久笑盈盈的接过了话茬。
好似,她们真是一对闲话家常的亲人一般。
“对了,久久,你可还记得那个杨硕?”苏氏突然眉眼一翻,问了一句。
那天的事,她绝对是终身难忘,子妍一口咬定,说是慕容久久这贱人故意害她,但她心里却是始终吃不准。
因为那天她明明看到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可为何等她将盒子掀翻,那人头就消失不见了呢?太诡异了,那绝对不是慕容久久能办到的事。
还有,那日杨硕的行动,也算是万无一失,但杨硕回来之后,却说,他潜进了慕容久久的闺房,但什么都没看见,就莫名其妙的晕了过去。
试问一个尚未及笄的少女,有这种本事?
最近很多事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子怪异,但是苏氏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她想看看慕容久久对杨硕这个名字的反应。
但是她失望了。
慕容久久毫无反应。
“杨硕,杨硕是谁?哦……我想起来了,那个,那个什么……什么从什么地方来的表哥是吧?”
她猜测着道,好像,只是那日花园碰过一面,就在没见过似得。
苏氏有些狐疑的皱了皱眉。
这时,忽听慕容久久笑着又道:“说来也怪,我那日见过那个杨硕后,晚上就做了一个怪梦,梦见了一个胸口带着圆形玉佩的女人,说是我母亲云氏,还斥责我说,瞧我这嫡女当的,饿狼都爬到床边了还睡?还说留我一条命也是平白丢人现眼,不如勾了我的魂算了,我在梦里一听,别啊我可不想死,后来苦苦央求我娘,我那个娘就心软了,说会帮我,后来我就醒了。”
这番话,说的很随意,好像只是一个逗闷子的笑话。
但苏氏听完后,却是心神一震。
圆形的玉佩?是啊,云氏身前的确经常爱往胸口带一个圆形的玉佩,只是那个时候,慕容久久还小,根本就不记事,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圆形的玉佩。
“对了,那个女人的眉心还有一颗痣呢,看着怪可亲的,”慕容久久无意识的又补了一句。
听完这句话。
苏氏的眼里,立刻闪过了一抹惊惧,惊的她放在膝上的手都颤了起来,难道……当真是云氏回来了?
有冤魂作祟。
“夫人,久久就不打搅你休息了,既然得了您的允准,那我就去祖母那回话,顺便让她老人家帮我参详参详新家具的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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