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财力,自立了门户又如何,哼,区区八千两银子,整个十色坊还都是您的呢,您如今的财产要是
拿出来,还不把相府那些个势利眼给吓死。”
似乎出去又惹了大房跟三房那边的议论,阿秀忍不住絮絮叨叨又嚼起了舌根。
这丫头虽激灵,可到底还是百里煜华的人。
慕容久久缓缓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眸笑道:“那依你的意思是,让我自立门户,背弃祖宗,从此背上不孝女骂名吗?”
阿秀一惊,吐了吐舌头,“奴婢没那个意思。”
“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无论如今我手上有多少钱,我都还是相府的嫡女,”慕容久久幽幽一语,却是不喜不怒,给人一种摸不透脾气之感。
相府嫡女这个身份她顶了这么多年,可不能白顶,不捞足了本,让她如何放手?
阿秀不禁又暗自吐了吐舌头,她发现,其实小姐有时候跟主子一样,总是让人看不透彻。
转眼又过了一日。
而这一日间,看似平静如水的相府内,却是人心浮动,暗流交错。
碧荷院。
早就翘首以盼的苏氏母女,今日总算又按耐不住了。
尤其苏氏,一副解气样子,恨声道:“慕容久久这个小贱人,终于也有今天,看她今后跟老夫人撕破脸后要如何自处?还真当自己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嫡女了,看你这次如何死的难看。”
“母亲,慕容久久可不似你看上去的那么好对付的,她藏的深着呢,说不定这次跟老夫人撕破脸,她是又攀附上了别的靠山也说不定呢。”
却听旁上,专心捧着刺绣的慕容子妍幽幽一语。
自遭此大难,她明显要比过去沉静了许多,也精算了许多,在她看来,慕容久久上次赢的绝非侥幸,所以这次她一定要加倍小心。
定也要让她彻底的身败名裂,将她这些日子遭受的耻辱,通通的拿回来。
“新靠山?”苏氏不屑一笑,“你是说你父亲吗?他是看在那贱人在外得了几分脸面,才优待于她,别看牡丹会那日,她得了澈郡王的眼,但你看澈郡王自那日后,可与她有过分毫交集?哼,不过贵族公子哥一时起意罢
了,转瞬就忘了。”
“但愿如此吧。”
每每想起那日牡丹会的情景,慕容子妍心头就跟针扎似得难受,她对慕容久久的恨意就忍不住多了一重,简直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才好。
如此想着,她手中捧着的刺绣,就发狠一般,一针一针的往下刺,好像刺的是慕容久久的皮肉一般。
“对了,子妍,听说前几日睿王殿下被人打了,受伤颇重,依她对你的心意,你要不要过府去探望一下,”虽说君莫不大可能在娶慕容子妍了,但见面三分情还是有的。
闻言。
慕容子妍手中的刺绣,忽然一顿。她眼底冷芒一闪,毫不客气的一声冷哧,“那个废物,原以为他会帮我除了慕容久久那贱人,却不想连皮子都没伤到,堂堂皇亲贵胄,自己逛青楼居然被人打成那副猪样,还搞的满城风雨,也不知过去我究
竟看上了他什么?”慕容子妍恨恨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