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必然比旁人是要高一分啊。
看来进了京都她首要还是要摸清楚白家到底是得罪了谁,再来看她能不能帮到一分,毕竟白家作为她如今的母家,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哪怕地位低微,与她也是荣辱与共的关系。
“事情已经过了,就算了,莫要再提了,反倒让人心里不舒服。”白若君站起身来往床笫走,不再去多想,一切都等入了京都再说。
……
雅间里,白若君和白芷伊各自回房去后,白夫人便一挥手将所有下人都驱散了出去,留李妈妈站在门前,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一分。
等那房门紧紧关闭,外面的脚步声完全散尽后,白夫人是再也沉不住气的一把拉住白子城的手,担心至极的急问:“你大姐如何了?你父亲信里写她的病越发的重的,现如今怎么样了?请过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
“娘,娘,你别着急,冷静些。”看着白夫人这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白子城是忙安慰,可见半点没用,只能硬着脖子无奈道:“大姐她……想来应该身子还行吧,那日之后我再没见过大姐,听说是请大夫了。”
“听说?”白夫人惊叫一声,紧抓着白子城的手激动道:“你们怎么能就听说呢,万一那秋家没有给你大姐请大夫呢?那可是你的亲姐姐,你也不过问几分吗?”
“娘,我知晓您着急,那是我的亲姐姐,我又何尝不着急,父亲又何尝不着急,可是娘,您要清楚现在咱们现在的处境,那秋家二房又怎么会由得我们过问,过去都难,如今就更……”
白子城说起来这心里也是憋屈,墙倒众人推,如今他们真是连抬头都难,连自家的亲姐姐想要过问一句都难如登天。
听到这话,白夫人眼里的激动担心最终被绝望和无奈代替,松开手,是掩面痛苦起来,自责的呜咽:“都怪我,一切都怪我,当初你祖母就说过,这门亲事太过高攀,怕你大姐日后不好过,如今都是我害了你大姐,咱们白家现在这样,她便是更加受欺辱,都怪我。”
“娘,当初这婚事是那秋家遵循皇后娘娘的意思来求的,您也是希望大姐嫁得好,怎么能怪您呢,要怪得怪我,是我没用,没能入国子监,没有本事考取功名为大姐撑腰,也无法帮咱们家什么。
不过娘您也莫急,到时候您带着五妹妹和六妹妹去秋家拜见那秋老夫人,怎么也会让您见大姐一面的。
而且五妹妹和六妹妹生得这样好,选宴必然能过,到时候只要她们得了名额,咱们白家的危机就能过去,这大姐的日子也会好过起来的。”
“是,你说的是,她们姐妹二人怎么都能出来一个,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白夫人抽泣一声,擦去脸上的泪水,紧抓着最后这一丝希望。
只要出来一个,只要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一切危机都能够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