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这些个人真是嘴毒得狠,胡乱就开口,什么事都不知道就这样乱说,什么都怪小姐,分明小姐才是最受委屈的人。”听着青羽回禀的那些难听的话月楚是气得落泪,咬着牙为白若君鸣不平。
“可不是吗,可管天管地也管不住悠悠众口,他们这样说下去,众口铄金之下小姐的名声可就是……”顾妈妈也是着急上火,可却没有一点儿办法。这两个人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白若君却跟一个没事人一样靠在软塌上看着自己的书,听着她们的话不紧不慢的道:“不必放在心上,名声这个东西无需在意,外面的人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他们又能
把我如何呢?做不过就是说说罢了,这世间本就是如此,君王错,往往都不是君王来背,所以,无需介怀。”
世间女子人人皆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的名声,在白若君这里就变得这样毫无重量了来。
不过她最后一句话却是让所有人都无法反驳的。
这世间可不就是如此,向来错都是女子来背负,不论你如何解释,在某些人看来就是狡辩,与其如此,不如不在意。
“王妃想得开,如此心胸非常人能有。”青羽这一次真的是由衷的佩服白若君。
“有些事,你若是经历了,也会有如此心胸。”白若君笑着,却是苦涩的。
前世她也不是如此,她也在乎自己的名声,她也尽力做到最好,可又有何用呢,哪怕她付出得再多,也敌不过君王的一句话。
忠心耿耿的沈家如今成了最大的反贼,而她,从了人人唾弃的罪后。
名声,不过是当权者的操控罢了。
不过白若君的心思青羽可不知道,听着她这话以为是前些日子宫里的那件事,不由得觉得白若君可怜,可还不等她开口安慰一句,白若君就放下了书来,看着客堂道:“差不多也该来了。”青羽听了一愣,但很快就听到了脚步声,转过头就见冷瞳冷漠的走进门来,立在客堂看着白若君道:“皇上来旨说没能给王爷和王妃办婚宴很是愧疚,今日在宫中为王爷和王妃设宴,王爷巳时会从兵营回来
,王妃紧着时间准备吧。”
说完冷瞳也不行礼,也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
“这人怎么这样,对小姐不行礼也就算了,说话这样不客气。”月楚有些不满。
“月楚姑娘你可别生气,冷瞳就是这样的,他整个人就跟个木头人一样的,不会笑也不会哭,一点儿表情都不会,说话也是,若不是会喘气,都以为是个机关做出来的木人呢。”
“还有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这样?”月楚实在好奇,哪里会有人不会笑也不会哭的,那样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只是后院里的一个丫鬟而已,只知道冷瞳自小就跟着王爷了。”“没有人会无缘无故这样,但各有各的活法,无须深究,去准备东西吧,今日入宫不可小觑。”白若君不喜去挖别人过多,做好自己的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