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过起来也不过一眨眼的时间,转瞬就到了该去赴秋雨嫣的约的日子了。
但白若君也不着急,睡到辰时才起来梳妆打扮,还没插好发簪厉天冥都已经下朝回来了。
“王爷今日这个时辰就下朝了,看来是没有什么事啊。”看着镜子里渐渐向她走近了厉天冥,白若君若有所指的问。“是本王没有什么事,其他人可都还留在皇宫里呢。”厉天冥伸手从月楚手中接过发簪将人都遣了下去,看看铜镜里的白若君,选了一个合适的位子为他插上去。“皇上美其名曰是要商议北方洪涝的事,爱妃
你今日得要在百官面前露一面了,可得好好装扮一番呢。”
“装扮不装扮结果都是一样的,妾身又何必浪费这个时间呢。”白若君拿起这套头面的最后一支步摇递给厉天冥。
“倒也是这个道理。”厉天冥满意的接过必要,一边寻找位置一边似想起了什么道:“那个魏姨太太,爱妃真是选对了人了,手段很是厉害啊,短短几日时间,就恢复了昔日盛宠。”
“这女子一旦把所有都舍弃了,都厉害,何况这个男人她是最清楚不过的,怎么能讨好,了如指掌,要复宠,也不过就是旦夕之间的事,只看这恨是否足够她狠下心来罢了。”“最毒妇人心啊。”厉天冥找到的位置,将步摇插了上去,放下手时一把抓住了白若君的下巴,将她的头给掰过来,居高临下眸子阴冷的直直如刀的看着她低问:“有爱才会生如此的恨,那爱妃是否也是因为
对厉长风有爱才会这般恨呢?”
厉天冥的视线仿佛能透过眼眸直直的看到她内心深处一样,让她心底一寒,甚至怀疑,他是否知晓了什么。
不,不可能,她的白若君,底子干净着呢,不过只是他的一时兴起而已。
“由爱生恨不过是恨的一种罢了,难不成王爷恨厉长风是因为爱吗?显然不是啊,妾身和王爷一样,被算计了,生命垂危呢,如此仇恨,难道还不足以妾身恨之入骨吗?”
厉天冥没有立即回答白若君,只是看着她,没有神色,却又好像在辨别她说的真假,过了四五个呼吸的时间才松开手,点头道:“足矣。”
分明厉天冥已经认同了,可白若君却觉得,背后有什么。“不过爱妃恨的人不像那个秋丞相可以那么容易对付呢,时辰不早了,爱妃启程吧,莫让厉长风和那一棒子臣子等久了,本王就在这里等你凯旋而归。”厉天冥转身就坐在了后面的软塌上,看着那放置的棋
局。
看着他,再多的不安白若君此时都不能问,只能当做是厉天冥的喜怒无常,起身一礼后就自行走了出去。
厉天冥至始至终看着那棋盘上代表着白若君的那颗棋子,眼神渐渐锐利起来,心中那个想法似乎越来越清晰了。
白若君,本王似乎离你的底又近了一步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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