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媚儿神色狠厉得如同那锋利的刀刃,期盼着刺穿白若君的心口,看着她垂死挣扎的样子。
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一切都是因为她!
这些日子以来的屈辱,鄙夷,轻蔑,在这一刻全部都还给她!
低贱的商贾之女,去死吧!
锋利的匕首没有一丝一毫犹豫的刺下去,只是,随着这力道往下,突然一股异香扑面而来,仿佛什么东西一下子钻进了脑袋里,顿时整个人一阵晕眩,脚步都站不稳,触不及防的侧摔下去。
匕首一歪,虽没有刺中白若君的心口却从手臂划过,划破了衣衫和皮肉。
刺疼的感觉顿时让白若君整个清醒过来,转头看到双眸焕然,手中拿着匕首的秋媚儿,想都来不及想,本能的一把躲过匕首,用匕首柄用力打在秋媚儿的后颈。
这种事她向来找得准位置,还不等秋媚儿从眩晕之中恢复过来就眼前一黑,整个晕了过去。
看着秋媚儿,白若君脑内还是一团浆糊,下手捏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刺疼之下才让自己清醒了些许,扶着床榻坐起身来。
眼眸扫过四周,昏暗一片之下根本看不到什么东西,只能看到前方圆桌上升起的寥寥烟雾,看来是一个香炉。
香炉,淡淡的幽香!
白若君顿时犹如醍醐灌顶,明白过来她是中计了,从一开始就中计了!
从一开始她就被误导了,每一样东西谨慎辨别,却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障眼法,从一开始入花园起她就中计了。
那些海棠和那女道士的浮尘才是重点,还有她跪着的那个蒲团。
跪拜之时她闻到的那一股淡淡的幽香并非远处飘来的,而是底下的蒲团发出来的,只是很淡,又被花香和焚香给掩盖,那一阵风过把一切都吹开了才闻到一丝。
那时候她就已经中药了,所以起身的时候才会觉得头晕,而这头晕与跪得过久一样,而且她滴水未进,自然一点都不会怀疑,更何况之后这头晕很快就消失了去,更是难以往那一面想。
之后送花神的一路上仔细想来铺就在地上的花瓣大多数都是海棠的花瓣,而在那时候女道士一直摇晃着手里的浮尘,她就站在女道士身后,几乎全部都被吸入了进去。
在那桥上也是,那一根浮尘丝划过的时候就是带着那香气的,只是厉长风的出现又将她的注意力给整个吸引了过去。
之后一点症状都没有,自然而然的所有担心都放在了厉天冥身上,怀疑厉长风实际要动手的人是厉天冥。从未想过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中药了,只是这种药一点儿症状都没有,任由谁都不会去怀疑,但如今白若君倒是想起来了,很久以前在一本地域志上看过,南疆人善用蛊毒,其中有一种蛊就是让人一点感
觉都没有的,但一旦中蛊就会任由那下蛊的人吩咐。
只是这种蛊并没有那些蛊那样的厉害,毕竟没有蛊虫,靠的至少麻痹人的思维,一旦遇到太大的惊吓,或者被泼水,以及刺疼就会清醒过来,如果没有香粉维持的话很快就会脱离控制。可见白若君中的就是这种名为香粉蛊的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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