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方地保”是南江市南区最高档的别墅区,也是南枯家的资产之一,这里的房价堪称南江之最,每平方米10万到60万不等。
一套700平方米的别墅内,南枯泽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一名中年妇女坐在身旁哭泣声不断,而屋子里的另一个男人则是一脸的烦闷,不断在房间徘徊着。
“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要不是你惯着他,他能变成今天这样吗?”男人一脸怒气,手指着女人大声呵斥着。
他便是南枯泽的父亲,南枯烛,而哭泣的女人便是南枯泽的母亲,柳眉。
南枯烛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南枯泽是他唯一的儿子,对于大家族来说,这可是要继承“皇位”的独苗。
现在儿子躺在床上几乎成了植物人,他这个当爹的其实比谁都难受。
“你现在冲我吼什么?你们南枯家这么多人,到现在凶手抓到了吗?还不是一群废物!”
柳眉边哭边埋怨,对于她来说南枯泽就是自己的一切,她从没觉得宠着儿子有什么错,倒是南枯家的办事效率简直让她失望透顶。
儿子都受伤这么多天了,现在连凶手是谁都还不知道呢,一想到这些她的心就快疼死了,咬牙切齿的盯着窗外,心说这事没完!只要这个混蛋还活着,早晚要把他抽筋剥骨,给儿子报仇!
“得得得,我南枯家废物,你柳家不是很能耐吗?你倒是叫人去找啊!”南枯烛听了柳眉的话更是气的直哆嗦。
好歹南枯家的人都在尽全力搜捕,但是柳家的人到现在连个屁都没放过,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找就找!”柳眉狠狠的瞪了一眼南枯烛气哼哼的夺门而去。
南枯烛惆怅的看着躺在床上废了的南枯泽,握紧拳头自言自语,“无论是谁,伤了我的儿子,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要把你挖出来...”
啊切!
亭湖公园内,秦策坐在凉亭中,没来由的打了两个喷嚏,按说自己这身体棒棒的,根本不可能得病,难不成是谁在背后骂我?一想到于婉茹昨天临走时甩自己那一耳光……
“嘶,一定是那个女人,老子昨天就不该救她!”咕哝了一句,秦策继续闭眼修炼,一个大周天下来后感觉清爽了许多。
“白爷爷,那个人好奇怪啊,大冬天的坐在雪堆上,他也不怕冻屁股!”女孩声音清脆婉转,长相也十分可人,尤其是捂嘴一笑时那羞答答的样,着实惹人怜爱。
“小雨,不许乱说,没看见他在练气功吗!”老者声音里略带责备之意,小雨嘟起嘴回到青年男子身边。
青年男子觉得秦策纯粹是大冬天儿的出来作死,便径直走到凉亭中,秦策的神识早就感应到青年男子的到来,那个小女孩说的话他也是听得十分清楚,对于女孩这种无理的行为,秦策根本不会浪费时间去跟她一般见识。
又是几个小周天后,秦策睁开了眼睛,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俏皮可爱的小脸蛋,这着实让秦策有些意外,自己的神识居然没感应到,难道是刚才修炼的太过忘我?
“小雨,不要胡闹!快点过来!”一眼没看住,小雨又跑到了秦策身边,而且几乎是与秦策近在咫尺,听到老者的话后,小雨再次噘嘴走开,走时还不忘给秦策做了个鬼脸。
“我这孙女不懂事,呵呵呵!”老者走到秦策身前,云淡风轻的冲秦策说道。
赔礼道歉起码得有个态度,可是这老头儿哪是赔礼道歉啊?那傲慢的脸,那轻佻的语气,还真把秦策当孙子了?
若真的论起年龄来,老者叫秦策一声祖宗都不为过。
如果秦策知道老者的身份,就会明白这老头儿为何会如此傲慢。
他正是白家的四老爷白文安,别说像秦策这样的一个毛头小子,就算一些地方官员白文安也是不屑一顾的态度。
那些人跟白文安说话都是点头哈腰的,生怕哪里不对得罪了白家,很多事情还需要仰仗白家,根本不敢得罪,出言不逊?不存在的。
现在白文安能跟一个陌生小子说几句客气话,好言好色的对待,那是赏了多大面子了。
“不介意!”秦策淡淡回应。
身为同龄人的青年男子非常看不惯秦策,这种公园里哗众取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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