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争气的混账东西,白家早晚要悔在他的手里!”白文民情急之下,气的猛咳几声。
“二老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学礼毕竟还年轻,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不气盛的,难免与谁发生一些摩擦,等您把他带回去,好好教导一番便是了,千万告诉他,有些人可惹不得啊!”金顺一旁劝阻道。
“咳咳咳!”
白文民闻声,又猛咳几声,待情绪好转,便在取保单子上签了字,随后让徐三拿着单子去提人。
大约十分钟左右,徐三带着蓬头垢面的白学礼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白学礼看到白文民后,一脸委屈的喊道:“爹!你要为我做主啊!”
“你给我闭嘴!你个混账东西,要不是你惹事生非,能发生这样的事吗?现在整个南江都知道八仙楼的名声毁在你手里了,我的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知道吗!你还有脸在这叫屈,依我看就应该再关你个一年半载的,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白文民颐指气使的指着白学礼,典型的恨铁不成钢。
白学礼在关押时日盼夜盼的就是见到白文民,他得让他爹给他出头啊,好好教育一下商业局这些不长眼的东西。
可他万没想到等来得却是白文民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这让他心里更是委屈。
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爹,白学礼早就受够了。
“算了,二老爷,我相信学礼有了这次的教训,以后一定会长记性的。”金顺在旁边做起了和事老。
“哼!狗改不了吃屎,他要是能长记性,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白文民气哼一声,狠狠的瞪着白学礼。
金顺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无奈的摇着头,该说的也说了,该劝的也劝了,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金顺不禁为白文民感到有些悲哀,已然是黄土之年,还要为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东奔西走,卖尽老脸。
曾几何时,白文民是何等得英雄盖世,白家的产业之所以能做的这么大,毫不夸张的说有他白文民一半的功劳,可谁能想到,竟然生了这么个坑爹的玩意!
再加上老来得子,更是把白学礼惯的无法无天,心说白家若有一天真是落在他的手里,怕是再无今日之辉煌,很有可能退出大家族得舞台,沦为二流家族,想想就可悲,可叹啊!
白文民与金顺两人又寒暄了一番后,便带着白学礼与徐三离开了。
三人出门便直接上了保姆车,坐在车里,白文民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白学礼,越看越是生气,要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他真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他。
“爹,明天上午就宣布分区结果了,我还能晋级吗?”白学礼瞟了白文民一眼,小心翼翼的问。
能否晋级到第二轮是他现在最关心得事,而且他也相信以白文民的性格,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让自己晋级。
只有晋级他才能夺得家主的位置,只有夺得家主得位置才能彻底摆脱白文民得控制,才能让那些曾经跟他作对得人付出昂贵得代价。
“你还有脸问能不能晋级???”
“我花了多少心思,散了多少钱财才让你得到了那几处宝地,你可真争气啊!硬是把最挣钱得那一处让人给查封了,你说就你这样的,让你晋级也是白费!”白文民一脸怒气得训斥道。
“爹!这件事他真不怪我,那金猴子拿着几份购货单据就把我抓了,我都冤死了!”
白学礼一脸委屈的叫苦连天。
“我看你不是冤死的,你是笨死的,他带你走你就走?你到底长没长脑子,你当时为什么自作主张,为什么就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你知不知道为了把你捞出来我费了多大的劲!就差没把咱家那点家底儿都洒出去啦!”
白文民越说越生气,要不是打心眼儿里舍不得,他真想上去给白学礼甩两个巴掌解解气。
“我,我当时那不也是慌了吗,那个金猴子说我要是不跟他走,他就把我管辖的所有商业都给我查封了,所以我才跟他走的。”白学礼低声解释道。
“啊,他说查封就查封啊,他是天啊?我还说我明天去当政界首脑呢,他是什么人你是不知道啊,还是不了解啊,就他?有那个胆子吗!你脑子让狗给吃了吗!”白文民指着白学礼,气的五官都扭在了一块儿。
“我……”
“行了!我什么我,我告诉你,明天是第一天个人比武,你要是不把我丢的面子给我找回来,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白学礼是他得心头肉,又是他唯一得希望,他怎么可能不让白学礼晋级,只是心里恨铁不成钢而已。
“爹,你放心,明天我一定不会给您丢脸!”白学礼咬牙保证。
“我要的可不光是明天,我要的是你在个人比武上拔得头筹!我要的是你登上那家主得位置!”白文民情绪有些激动。
“爹,你放心,我跟您保证,咱们白家家主得位置必然是我白学礼的,明天我要让白家所有人都看看,谁才是白家家主真正的继承人!”白学礼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无论是谁,只要在比武场上敢挡我得路,那我绝不会留情,神挡杀神,魔挡诛魔!
还有那么一个人,无论他认输于否,白学礼下定决心必须杀了他,因为只有杀了他,才没人再跟自己争夺家主得位置,才能释放这些时日的积下的怨恨,忍受的委屈。
想到这个人,白学礼两眼冒寒光,心里恶狠狠得说道:“白修远,洗好了脖子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