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因为偷戒指的事对他躲躲闪闪,后来忽然又给他打电话,说被强暴了,而后他去救她,又莫名其妙的要他上她。
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让肖锐总觉得有些回不过神来。
一夜间,他以为他得到了她,而后才发现她是那么的陌生,他不傻,相反,他没有家世背景,能在这样一个豪门世家子弟聚集的部队中打拼到营长这个位置,他不仅不傻,他还聪明的厉害。
只是,他之前不愿意往那个方面想罢了。
伊冮叹了口气,像是也想好怎么说一般,“你走之后,我进去,就看到她在床上来回挣扎,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不是她身体哪里不舒服了,于是就靠近了点,问了她一声。”
“结果,呵,结果她直接让我要,一丁点拐弯抹角都没有,直接让我要她,而后我骂了她一顿以后,离开房间,就给你打了那个电话,可后来我还是觉得不妥,毕竟一个小姑娘,再怎么样,也不应该是那个样子,所以,没过多长时间,我就又返回了那个病房。”
“可,我还没进去,就见她急匆匆的从病房里跑了出来,跑到外边,找了辆出租车就离开了。我不放心,就跟了过去,结果,却看到她径直去了烟火巷,呵呵,进去以后,就抱住了一个男人。”
“然后呢!?”肖锐现在整个都气的上汽不接下气的,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呵呵,还然后?难不成你还想我在那看她的春宫大戏吗?肖锐,我跟你说这些,不过是为了提醒一下你,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是清纯的小花,内里却是留着毒化着脓的烂货,我知道也许你听了会生气,但是,作为兄弟,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至于你听不听,那就是你的事了,好自为之。”
说完,伊冮便挂了电话。
肖锐失神的看着手机,脚下忽然一软,瘫坐到了走廊的椅子上。
“靠!”使劲的抓着头发,肖锐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引得医院中来来往往的人不住的驻足围观。
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还在好心的给她报仇,他还在来回奔波的给她找整容医生,他还在想着,等她好了,就把她带回家给他老娘看看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雷静颜忽然变成了这样,而且,他昨天晚上居然还在那些人之后,又跟她做了,现在想想都他妈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恶心。
肖锐使劲的抓着头上的头发,努力的克制着心里的怒气,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打开一看,居然是伊冮发来的一条短信,“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你要是想看个究竟的话,自己可以去烟火巷找找看。”
肖锐抓着手机的手一紧,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几乎是没有片刻停留,出了医院,他直接开车就奔烟火巷去了。
一路上,他一直在想的是,如果他到了以后,雷静颜真的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会怎样?或许他会直接宰了那个男人。
又或许,他会给雷静颜一巴掌而后离开,从此再也不见她。
可是到了以后,肖锐却看到了更加让他愤怒的一幕。
他在烟火巷里转了几圈也没有看到什么可以的人,最后,还是来到了他之前救雷静颜的那个破旧的房间前。
里边细碎的低吟让他本就紧绷的面皮瞬间陷入了狂乱。
“雷静颜!”你果真…
肖锐一脚踹开了那个破旧房间的门,而里边的一幕,几乎让他傻眼。
躺在地上几乎陷入昏迷但依然在低吟着的人是雷静颜没错,但是,里边的,却不是一个男人。
而是一条毛色污脏,身上还有着几处烂疮的恶心到不行的巨大黑狗。
狗依然在动。
舌头还在舔着她脸上几乎蔓延到整个脸的烂肉。
肖锐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是,实在找不到男人了,找了条狗吗?
操!
而这时,半昏迷状态的雷静颜似乎也感觉到了有人进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当看清来人时肖锐的时候,猛的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而那只狗,也似乎感觉到她的异样一般,一下叼住了她的脖子。
肖锐直觉得整个胸膛都要炸开了。
上前一脚把雷静颜身上的狗直接踢飞了出去。
而雷静颜,也因为肖锐的这个动作而发出了一声尖叫,撕裂般的疼痛直接把她疼晕了过去。
可就这,肖锐依然觉得不解气,这女人,凭什么?他妈的她到底凭的什么来这样的折磨他?
他现在在部队中为了她偷了那个戒指每天提心吊胆的不说,没有得到一点的汇报,居然这个女人还这样对他!
这是他肖锐连条狗都不如吗?
肖锐直接上去一巴掌扇到了雷静颜已经烂的差不多的脸上。
只是两天,他的生活已经被雷静颜折磨的面目全非,操!他怎么就会看上她这样的女人!
“雷静颜!你他妈的最好给老子醒过来!不然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肖锐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雷静颜脸上,然而,雷静颜却死去了一般,一点动静都没有。
肖锐手一缩,伸到了雷静颜的鼻子下试了一下的她的鼻息,还好,还好没死。
但是,此时的肖锐也已经看都不想再看这个女人一眼了。
可是出于对过去的情分的缅怀,和对她的那份憎恨的报复心理,肖锐直接托起雷静颜的身体。
把一件宽大的衣服批到了她的身上,而后开车,带着她,往京城大学驶去。
夜色已浓,一辆汽车驶过,京城大学的门口忽然被人重重的抛下了一个东西。
凄凉的夜色中,如果有人经过的话,必定会发现,这个被人抛下的东西,居然是一个人,一个一丝不挂,面目全非,身上斑驳着各种伤痕的人。
*
肖锐把雷静颜抛下以后,就直接开车了,从后视镜中,看着雷静颜光果的身体,躺在没有一人经过的马路上,他的唇角忽然诡异的勾了一下。
雷静颜,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就来相互折磨吧,他知道,这件事之后,他必定会被雷静颜出卖,偷戒指的事已经再隐瞒不住,所以,从把雷静颜丢在学校门口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决定。
他要回去主动的承认错误。
肖锐把车开到了军营以后,接给师长费建树打了个电话。
大半夜的,费建树接到肖锐的电话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了,因为今天肖锐请假的时候脸色算不上好。
“出什么事了?”
“师长,麻烦您了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向您汇报。”
挂了电话,肖锐站在空旷的营地,整个人显得格外的沉重。
不多时,费建树就急急忙忙的从家属区赶了过来。
“走吧,什么事,进去再说吧。”
可到了办公室以后,肖锐反应的情况让费建树有点坐不住了。
容颜是谁,经历过那天格斗场上王思安和容颜那场比试的他是知道的。
孟少远的未婚妻啊,孟少远,孟二爷,孟将军的未婚妻的戒指,在他们师部军训的时候,居然被他们师部的营长给偷走了。
“戒指呢?还在你这里吗?”
费建树沉着一张脸,问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见肖锐无力的摇头,他的心不禁往下沉了沉。
“交给谁了?”要说肖锐是缺钱了偷那个戒指想要卖掉,他根本就不信,因为他对肖锐还是了解的,可是,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偷这个戒指呢?
费建树深深的看了肖锐一眼,起身点了根烟,片刻后才听到肖锐说,“孟思业。”
费建树猛的怔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是交给了孟思业,那,是不是说明事情还有一定的转机呢?
犹豫了片刻,他最终拿起手机拨了出去。
*
容颜刚被孟少远折磨了个遍,正浑身酸软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孟叔叔。”容颜的声音微微带着一丝沙哑和事后的慵懒,只一声,就让孟少远忽然又是一阵情动。
“唔。”孟少远压着身上一点点燃起的火苗,虽然没有要够,但是,丫头现在是学生,明天要上学,他还是知道的。
抬起容颜的手在的她的手心吻了一下,孟少远勾唇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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