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陆宅灯火通明,却一个佣人都不见,寂静得可怕,唯有似有若无的呻吟声从二楼露台传来。
沿着楼梯一直往上,领带、女裙、衬衣、bra凌乱地躺在地上,和着女人细碎痛苦的求饶声,无一不在在昭示这场情事的激烈。
“陆、陆先生,求求你……到房间去好不好……”易晴被压在坚硬的围栏上,无法挣脱,只能抱紧他得手臂断断续续地哀求。
陆承冷冷地瞥了一眼身下皱着眉头楚楚可怜的女人,轻蔑地抬起易晴地下巴:“怎么,你之前没在外面做过?”
“啊……”易晴来不及回答便已丢盔卸甲,在陆承的调弄下晶莹如雪的肌肤泛起粉色,楚楚可人的样子看得陆承心头又热起来,一把抱起柔若无骨的女人,丢到卧室的大床上。
陆承慢条斯理地压了上去,易晴一手护着前胸,一手推拒着陆承布满汗珠的精壮胸膛,脸上泫然欲泣,“疼……真的很疼……不要了……”
胸口正剧烈起伏的陆承望着女人,忍不住嘲笑她的虚伪:“装什么不谙人事的小姑娘,这不是拍戏,收起你虚伪的演技吧。”
陆承像是天神一样俯视着她,仿佛他的所作所为是赏赐她的恩惠。易晴咽下满口酸涩,乖乖地闭上眼睛不再反抗,任他施为。
谁能想到她身上这个粗暴的男人是众人前对她温情款款、疼爱有加的陆大少呢?
易晴皱眉望着天花板,越来越招架不住,她像在风浪中颠簸的小船,只能尽力抓紧陆承的胳膊。
偌大的卧室里,回荡着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和男子偶尔的低喘。
不知忍耐了多久,陆承终于结束,放开她去洗澡。被丢在床上的易晴觉得全身骨头似乎被人重组过一般,酸疼地根本抬不起腿去洗漱,只好拉了一角薄被盖在身上。
陆承看见她的动作,忍不住冷哼了声。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又累又疼的易晴很快便睡了过去。
入睡前她迷迷糊糊地想,既然都来了,那陆承应该会在这里过夜吧?毕竟半年只回过三次家,不留下过夜的话怎么都说不过去。
然而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凌乱的床单上,她形单影只地躺着,薄被滑到腰际。
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斑斑点点全是或青或红的痕迹。
易晴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看了很久,这才抽着气艰难地下了床,刚洗完澡出来便看到佣人刘嫂端着托盘站在房间里。
“太太,先生昨晚走的时候让您别忘了吃药。”
易晴裹着浴巾,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刘嫂面前,眼都不眨地拿起事后药吃了下去。将一杯温水喝得精光,易晴仿佛才恢复几丝气力。
“告诉先生我吃过了,让他不用担心。”易晴冷冷地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奢求也不稀罕能为陆承生个孩子。即使四年前,这是她最大的愿望。所以陆承完全没必要这么防着她,就算刘嫂不来,她也打算去药店买药。她不希望生下个像她一样没有爸爸疼爱的孩子,那种生活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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