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慕灵眼睁睁看着墨北樘与朱顺倒下,目呲欲裂,疯了一样大喊:“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
几个黑衣人并未理会赵慕灵,只是匆匆把她打晕扛走了。
只是,这些黑衣人接近她的时候,她闻到了这些人身上的草药味。这种味道她再熟悉不过。这些人定是出自无崖子手下。
只是这无崖子与墨北樘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么可能对他下手,只怕这幕后之人定是君天纵。
想到君天纵……赵慕灵的心便如坠冰窖。
当赵慕灵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小小的药房之中,眼前一个人正坐在梨花雕木的椅子上看书。瞧见她醒了,立刻“哟”了一声:“姑娘这一觉睡的可真沉啊。”
此人不是无崖子是谁。
赵慕灵眼神登时凌厉起来,喝问:“那些黑衣人是不是你派来的?”
无崖子倒也是个坦荡之人,并咩有否认:“没错,就是我。”
“你为什么要下此毒手?”
无崖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抢了不该抢的人。所以,换句话说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赵慕灵的眼神暗了暗:“是因为我?”
无崖子挑眉点了点头。赵慕灵的心像一根刺狠狠扎了一下,又是因为她。若非是因为她,墨北樘与朱顺何至于此?
她抬头看着无崖子,痛心疾首道:“君天纵呢?我要见他。”
“现在还不行,不过,我保证,等一会儿会让你见到他的。”无崖子指了指桌子上一碗汤药,“把这个喝了,我马上让你见他。”
赵慕灵警觉道:“那是什么?”
“反正不是好东西。”无崖子又是呲牙一笑。对他来说杀人和害人,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
这让赵慕灵觉得很震惊,不过想起墨北樘与朱顺,她并没有立刻拒绝,而是问:“墨北樘和朱顺呢?只要他们平安,我可以任你摆布。”
“哎,在你说这句话之前,他们已经死了。”
“什么?”赵慕灵觉得不可置信,“你……”
无崖子看着她瞪大了眼睛,不由得笑道:“他们是四公子的情敌,若是让他们活着,那不是替四公子找麻烦吗?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拖泥带水了。再说,你也不必伤心,人生自古谁无死,不过是早死或晚死。”
赵慕灵觉得这无崖子荒谬至极,自己跟他说话,简直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
她言简意赅道:“这笔账我算君天纵头上,今日,你让不让我见他,我都得见!”
“好啊,药喝了。”无崖子抬了抬下巴。
赵慕灵立刻冷哼:“这药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我是不会喝的。”
无崖子笑了:“这可由不得你了。”他一拍手,立刻有几个药童从门口涌入,两人压住赵慕灵,两人开始给赵慕灵灌药。不管赵慕灵如何挣扎,终究是难以抵挡这几个人的铁血手腕。
尤其是他们都是搞药理的,自然知道怎么让人把东西咽下去。
当赵慕灵咕咚咕咚喝完之后,药童们立刻松开她退了下去。
赵慕灵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头痛欲裂,过往的一幕幕像电影一般在脑海中放映,但很快,这些记忆开始颠倒模糊,最后竟然彻底消失了。只是,在这一瞬间,赵慕灵也晕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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