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么, 这里是防盗哦 秦耀边跑边气骂:“三个小王八蛋,还没有良心啦!”
“哈哈哈...”三个小的笑得越发欢畅。
其他人也见怪不怪,可见这一幕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就这么追逐了好一会儿后,秦父累了才停下来。
秦母板着脸让秦芳去拿块帕子来给秦父擦汗,等秦父缓过气后才说:“好好说话不行吗,儿子都那么大了,你还拿烟袋揍!”
秦父瞪一眼嬉皮笑脸的秦耀:“你听听他都是说的啥话。”
“啥话?实话!”秦母说的铿锵有力:“老二难道瞎说了, 我们家不是以前了,现在哪还有那么多东西让你去接济这个接济那个,你也看见了,就是知道你不会不管他们两家, 现在都骗到你头上了,老头子, 难道你还看不清他们是啥人?”
“就是,爹, 大伯和二伯成家,造屋子,买地哪一样不是爷爷帮着张罗的, 可爷爷卷入官司的后, 大伯和二伯却逃的比谁都远。他们这么不知好歹, 您干啥还要这么巴心巴肝的啊。”秦耀抹了一把脸上因为刚刚激烈运动流出的汗, 不满道。
秦父又瞪一眼秦耀, 最终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们终归是秦家人, 是你们爷爷养大的, 你爷爷临走的时候要我照料着他们,这咋能不管!”
“照料啥照料?都是老大的人了,现在孙子孙女都有了,你还照料个啥,你帮人家当秦家人,人家把你当好骗的棒槌!”秦母想起这些年因为老头子一意孤行,被占的那些便宜就一肚子的气。
“行了,以后他再骗我,我就不管了。”秦父吧嗒吧嗒砸口烟,有些恼怒的说道,毕竟被骗了,放谁身上都不能高兴的起来。
秦父这么说,秦家人却一个也没露出高兴的神色,无他,这样的话他们已经听过太多回了。但有什么办法呢,秦父是秦母的丈夫,秦伀他们的爹,在这个家里,秦父一般不管事,但只要管事,谁都拗不过他。
“行了,都去睡吧,坐在这里费油。”说罢,秦母一脑门的官司,一说完就将桌上的灯吹了。
今晚又没有月光,屋子顿时黑漆漆的,秦家人都站起来摸索着往各自屋子里去。
“哎哟,谁踩我脚了?”马大妮嗷的一嗓子叫出声。
“我说咋这么软了,他娘,你是不是最近吃胖了?”紧接着秦耀的嘀咕声响起。
“噗...”李绮罗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刚笑完,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牵住了,下意识的反手就要扎针,“绮罗,跟我来。”牵住她的人是秦伀。
听见秦伀的声音,李绮罗在黑暗中笑笑,末世那几年煎熬出来的警惕心,果然不是这么容易就去掉。
跟着秦伀进了屋子,又在他牵引下到了床边。
“你才到家里,不熟悉,看不见的话我怕你碰着东西。”等李绮罗坐在床上后,秦伀才松开了手,并在黑暗中解释了一下牵她手的原因。
无形撩人最为致命,李绮罗点点头,点过后才想到根本就看不见,便又补了一句:“我知道,你喜欢的是我姐姐嘛!我不会多想的。”挺可惜。
黑暗中的秦伀沉默了,李绮罗只当是说中了他的心事,耸耸肩,窸窸窣窣中脱了外衣,一个翻滚到了床里边,照常拍拍旁边:“快来睡吧。”
黑暗中的秦伀听着李绮罗这句话,总觉得她语气像花楼外边邀客的老鸨。摸到床边,也褪下衣裳,刚躺下,被子就盖在了身上:“现在天凉了,别打被啊,免得着凉。”李绮罗将被子一抖,这床被子并不大,想要盖住两人,无可避免就要往中间挤。
李绮罗无所谓,来了这么多天,生物钟已经调过来,很快就入睡了,秦伀感受着身边的热源,却久久无法闭上眼睛,身子僵的和木头一样,他从没和人这么贴近过,直到李绮罗酣睡的小呼噜声传过来,秦伀才稍稍松了口气,渐渐放松了身子。
第二天天刚亮,李绮罗便睁开了眼睛,侧眼一看,旁边已经没人了,李绮罗嘀咕一声:“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早饭照例是能映出人影的稀粥,一天两天还行,天天这么吃,馋的李绮罗看什么都眼睛冒着绿油油的光。
“娘,我今日要去县里将抄的书交了。”秦伀喝完稀粥,对秦母道。
秦母也知道秦伀自打病好后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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