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单,靖城黑白两道通吃的,就连他老大见了都要敬三分的女人,任谁都会给面子。
我一听就精神了,从梁右那打听到了阿如姐的住址,我牙都咬碎了,买了一个爱马仕的包给她送去。
阿茹姐穿着家居服给我开门,素颜的样子更是惊艳了我。
她客气的让我进来坐,我点头哈腰的样子像极了一条狗。
我坐在沙发上,阿如姐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说你叫阿禾是吧?我不喝咖啡也不喝茶,只有这个了,家里不常来人,也没备着。
我接过水说没事没事,是我太唐突了。
我说这个包是送给您的,看着挺适合您的气质的,就买了。
阿如姐撇了一眼那个包,说这个不便宜啊,我看你背着的包还是个MK的,花这么多钱,你是有事儿求我吧?
其实我也知道我这样意图太明显了,可是我真的等不及了,六哥是跟du品挂勾的,虽然我知道梁右手里肯定也沾着这些,但是他是绝对不会帮我的。越是这种见不得光的的产业,就越讲究规矩,梁右根本不可能为我坏了规矩,不然他也没法混了。
我说确实有事儿求您,而且这事儿只有您能办到。
阿如姐带着笑意看着我说:可是我凭什么帮你?就凭一个包?我可不缺这些。
我说我知道您不缺钱,可是我实在没招儿了,我打听过了,圈里都说阿如姐仗义,只要您肯帮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您,命给您都成!
阿如嗤笑,说小姑娘,我要你的命干嘛?先说吧,你求我帮忙,我总要听听什么事儿,值不值得我帮。
我说我要找一个人,别人喊他六哥,脸上有道疤。
“你在华庭那么久,找个人还不容易?”
我说他倒粉儿的,那个圈子我进不去。
阿如点点头,说也是,他们做那行的,都互相护着呢。你找他干嘛?
我说我想让他死。
阿如看着我,脸上的笑意全无,她说这忙我帮不上,拿着你的包,回去吧。
我说阿如姐,你听我说完,再决定帮不帮我。
我把所有的事儿都跟她说了,包括身世,我妈怎么死的,我怎么进的华庭,怎么遇见的陆余生。
我说阿如姐,我知道我这种人,谈爱情太奢侈了,可是现在唯一能支持我活下去的理由,就是报仇了。
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跟阿如打感情牌。
阿如斜着眼睛看着我说:你这是在赌,我要是告诉梁右你就甭想在靖城呆下去了,我要是帮你,你知不知道会牵扯进去多少人?
我说是,呆不下去是小事儿,可能命都没了。所以我这条命,都在您手上了。
阿如翻了个白眼儿,说你这姑娘怎么这么轴呢?行吧,人我帮你找,但是怎么做你得听我的。
我说我知道人在哪。
阿如就笑:“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也跟着她笑,笑的花枝乱颤的。
后来六哥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带到我面前的时候,一脸的惊慌,问我是谁。
我说六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帮你想想。
我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匕首,对着他的心脏猛的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