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被他们的举动伤到心。
“主君不在意,但我却不能原谅当时的自己。”他道:“所以特地来和主君道歉。”
“你不是来让我给你涂指甲油的吗?”叶清举了举手上还没放下去的小刷子,语气迷茫。
加州清光脸色一红:“这个……只是担心主君不让我进来说话,才出此下策。”
然后他一时沉浸在与主君亲密的感觉中,竟然要在指甲快涂完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真正目的,真是太不应该了!但是……这指甲可是主君亲自涂的,他一定要好好爱护!
叶清把他十个指甲都涂好了,将盖子拧紧:“好了,指甲涂好了,话也说完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加州清光蓦地惊醒,爱惜的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跪下行了一礼:“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努力,不奢求主君的宠爱,只要主君多看看我就好。”
加州清光是无法离开主君喜爱的刀,但做出那种事情,他根本说不出让叶清宠爱自己这种话,只要叶清不要忘了他,能将目光给予他就足够了。
叶清从他的话里嗅到了暗堕的可能性,起身绕过小桌子,走到他面前。
“我会好好看着你的。”他道,伸手抬起加州清光的脸,对上那双与自己相似的红瞳:“只要你乖乖的,就算宠爱你也没有问题。”
当然,如果不乖,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叶清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但加州清光明显是领悟到了,连连点头。再抬起眼时,眼里面亮晶晶的,那眸子又通透了几分。
加州清光出来的时候撒着樱花瓣,一撮一撮的,从他头顶冒出来,落在地面又化为光点消失不见。见他这么开心,大和守安定就知道他道歉成功了,连忙从暗处走出来。
“主君不怪你了吧?”他小声问道。
“嗯,主君说如果我乖乖的,甚至可以宠爱我呢。”加州清光开心地想要转圈圈,他抱住大和守安定的手臂:“多亏了安定的主意,我才敢到主君面前。”
大和守安定笑了笑,语气有几分无奈:“我认识的清光可不是胆小鬼。”
他们两个开开心心的走了,压切长谷部回到近侍房坐好,时刻恭候叶清的命令。然而命令没等着,要见叶清的人却打发走不少。
尤其是栗田口那帮小短刀,走一个来一个,就好像是一个人倒下了,还有千千万的小短刀站起来一样,势要突破他这道关卡,甚至还有人偷偷地往叶清房间里跑。
压切长谷部最后干脆坐在门那里,阻止这帮没有正经事,就是想来骚/扰主君的刀剑们。
最后一个来的是烛台切光忠,他还是黑色的西服,一只眼睛戴着眼罩。
“你有什么事吗?”压切长谷部见是他,脸色稍微缓和了几分。
“最近几天,我们带回来一把新的刀剑,但由于有些特殊,所以想让主君决定是否召唤。”烛台切光忠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手中还拿着一把刀剑。
压切长谷部愣了一下:“什么刀?”
居然还要叶清来决定是否召唤,有些太夸张了吧?
烛台切光忠开口,缓缓吐出四个字:“龟甲贞宗。”
……压切长谷部敲了敲门,询问后将人放了进去。
叶清早就听到他们的谈话,见烛台切光忠进来,也只是稍稍抬了抬眼睛:“龟甲贞宗怎么了?”
“他性子有些奇怪。”烛台切光忠道:“怕惹你不喜。”
“怎么个奇怪法?”叶清挑眉。
烛台切光忠在脑海里搜寻了一箩筐的形容词,最后只是简短的道:“大概……比较享受疼痛。”
叶清无所谓的哦了一声:“那没什么,我见多了,只要他不会对本丸产生影响就行。”
他让烛台切光忠将刀剑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手覆在上面,慢慢向其中输入灵力。
随着樱花瓣的飘散,一个穿着白西装的粉发青年出现在他面前,乍一看上去气质优雅,宛若白菊一般。
“我是龟甲贞宗,主人。”
他对“主人”这个词的叫法并不是像其他人那么正经的阿鲁基之类的,而是更多运用于女仆咖啡厅里带着些情/趣的叫法。叶清挑了挑眉,觉得自己对他的理解可能出了些差错。
正想让他出去,却见他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望过来,眼神透出狂热:“主人,请带着爱意来鞭打我吧!”
叶清:我召唤出了一个什么糟心的刀,现在把他塞回去还赶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