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人还继续拿话激他:“羡慕的话也去捡一个回家养着啊。”
简直疯了。
广白淡淡瞥他一眼,“前两天看你的访谈节目,一副收敛沉稳的样子,还以为你真长进了。”
“嗤,”南星竹耸耸肩,将橘子瓣抛向天空、用嘴接住,“这两年跟广天王学了不少,托您的福,虚与委蛇这一招用的还算熟练。”
广白懒得跟他打嘴仗,他在娱乐圈混这么久,就不缺的就是跟记者、主持人兜圈子,烦也烦透了。
直接看向中间无措瞧着他们两个的女孩,温声安慰:“别怕,我们两个斗嘴斗急了最多也就是打一架,出不了大事。”
浮玄被他一安慰,眼中的担心却更浓厚了,想劝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嗫嚅着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打架不好。”
嚯。
这四个字让广白差点有种自己还在上小学的错觉。
而南星竹则是丝毫不留情面地嗤笑出声。
女孩似乎也知道自己笨的厉害,说的话幼稚又不中用。
她抿着唇低下头,颤着眼睫又摸了两个橘子,仔细剥干净了放在果盘里,讪讪收回手:“我去厨房看看阿姨的饭煮好了没。”
说完站起身,赶忙跑走了。
……
广白找到女孩的时候,对方正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发呆。
他走过去摸了摸女孩的头,“在想什么,这么专心?”
都没听到他来的动静。
唇红齿白的少女听到声音,狠狠错愕了一下,似是没想到会有人找来。
然后轻轻绽开一抹笑靥,用那双干净的眼睛瞧向他,没回答刚刚的问题,反而道:“广白哥最近不忙吗?”
穿着蓝色卫衣的男人低头认真瞧着她,知道刚刚南星竹说错了话,触及到女孩最不愿意提及的身世,对方大概又在黯然伤心。
也不拆穿,随口答:“最近两年还算好,不用再像以前那么拼命了。”
毕竟拆穿了与他来讲,也没什么好处。
他懒得去哄谁。
女孩看向他的眼睛里含着满满的羡慕和崇拜,“对哦,哥现在这么厉害,是娱乐圈公认的前辈,以后就算什么都不干,也完全不用怕。”
广白突然嗅到一股好闻的清香,这股香味带着点遐思,引人入魔。
他忍不住循着蛛丝马迹追了过去,直到追到女孩耳边,仔细闻了闻,才轻笑:“真是女大十八变,以前的小女生,现在都长大到知道喷香水了。”
浮玄的确喷香水了。
但那是她从两百多款香水中精心挑选的一款香味,十分清淡。
清淡到若不是挨得极近,是绝不可能闻的到的。
就像是少女身体散发出的幽香。
她眨了眨眼睛,无辜地望着男人,“香水?”
女孩揪起粉色毛衣领口,低头仔细闻了闻。
“没有味道啊,”女孩一脸疑惑地挠了挠头,长长的眼睫颤了两下,然后不好意思地噙了一抹笑:“或许是无意间沾染上了花香吧。”
说完,女孩又嗅了嗅自己的胳膊,为难地不知如何是好:“大概我的鼻子坏掉了吧,什么味道都闻不到。”
这又不是什么考试,非要她给个答案才行。
闻不到就算了,何必如此为难。
但一想到女孩的身世,男人又大概明了了。
长时间寄居在别人家中的孩子,自然从小就心思敏感,又带了一丝天生的讨好吧。
广白看她不停嗅来嗅去的动作,对方从头白到了脚趾,连唇色和指甲都是粉嫩嫩的。
让人不由地想去瞅瞅,女孩的其他地方是不是也一样白。
他瞅着浮玄不小心露出的那截白色腰肢,沉沉“嗯”了一声,然后将手伸到女孩鼻尖下,瞅着对方的粉.嫩双唇距离自己手指的微弱距离。
在少女的疑惑视线中,缓声解释:“大概真的是花香吧,我身上好像也沾上了,你闻。”
浮玄被他说的愣了一下,大概觉得这种行为有点被冒犯到了,红唇微动。
但对方眸子里的光彩流转、纠结了一会儿,终究是学不来拒绝,甚至神色之间带了一丝自责和愧疚,觉得自己太敏感了。
然后倾身在男人的指尖嗅了嗅。
广白低头看着那个阖上眼睛的女孩,对方的肌肤吹弹可破,眼睫在白嫩的脸颊上投下点点阴影,整个人瞧上去脆弱的紧。
两人的肤色差带着掠夺征伐的意味,像极了交织纠缠在一起的模样。
男人就这么瞧着女孩轻轻扶着他的掌心,认真又小心翼翼地从自己指尖一路嗅到了腕间,像是只小奶狗在拼命记住主人的味道。
带着纯洁的邪恶,和无辜的勾...引。
对方嗅完之后轻轻退开,笑的明艳又干净,有种天生的罪恶,“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好像是一种特殊的香味,很特别。”
广白不再隐忍掌心的痒意,指尖一拢便抓住了女孩尚未来得及收回的手,稍稍用力,将女孩从秋千上拽起来。
“是什么香味?”他看着已经达到自己胸前的女孩,对方从那么七八岁的模样蜕变成了一朵欲开的花苞。
广白将人按在自己怀中,温声命令:“再仔细闻闻。”
一只路边模样艳丽的野花,在风中瑟瑟、凌乱,让看到之人无一不想要将其私占,经由自己之手,将她养成完全盛开的模样。
男人对女孩道:“猜猜看究竟是什么味道,猜对了有奖励。”
“奖励?”怀中的少女闻言仰头瞧他,薄薄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带着点怯懦的味道,偏又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女孩纠结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追问:“那…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含水的声音飘到耳朵里,像是一只虫子顺着爬了进去,很痒。
男人低头瞧着对方白中透粉的两颊,空气中飘荡着独属于少女的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