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水晶饺子看着挺好看的就是吃起来稍微差了些,中午还是做些渣豆腐吧。”贺鸿邦咬了一口透明鲜亮的饺子嘴上虽说不好吃,但是已是吃了一个又一个了。
祁天惜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外祖,我院中的草药我已经认全了,今日惜儿打算回侯府。”听了这话本还吃的开怀的贺鸿邦一把扔下筷子吼着:“怎么不想陪我这个糟老头,想去找你那个侯爷老爹!”
祁天惜忙说道:“不是这样的。您也知道明天是太后的寿辰,有脸面的世家小姐都得参加。”听到太后这两个字,刚才还怒气冲冲的贺鸿邦一下子像只霜打的茄子似的气势全无。
“你这蠢丫头到时候可机灵点,别让人给设计了。”贺鸿邦用有些沧桑的语气说道。祁天惜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便问道:“这个太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外祖能给惜儿讲讲吗?惜儿也好有些准备。”说着还默默地抓住了贺鸿邦的衣角。
贺鸿邦看着自己这个幺女留下的孩子,这几日他也是看出来了这孩子不坏就是有点犟,对医术也是有点悟性。沉吟片刻说道:“你这孩子怎么也变得这么小孩子气了呢。”
“给惜儿讲讲吧,我这一回侯府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再来呢。再说这里除了那些动物和小白也没人会偷听。”祁天惜笑的甜美正躺在藤椅上睡回笼觉的小白也应景的‘喵’的叫了一声似是在表示赞同,听了这话贺鸿邦也不再坚持。
“这太后啊,出生江南刚进宫时倒是伶俐得很。”贺鸿邦陷入了对那年夏天的回忆。那是三年一度的大选,正如历史记载的那样,孙氏婉约动人,品行贤良,特此于美人称号。 想起谢丞乾那张俊俏的有些过分的脸,祁天惜对这位太后的相貌的赞同感还是很强的。“然后呢,然后她是怎样从一位美人到太后的。”祁天惜现在有些兴趣了。
“当今圣上,不仅仅是太后的长子,也是先皇的长子。”贺鸿邦没有逻辑的说了句这个。“说起来当时先皇没有子嗣。还引起了我和那个周老头的争斗,想想真是可笑。”
“母凭子贵惜儿明白了。”祁天惜觉得这个女人肯定没那么简单,这皇子还可以再有为何非要立她一个没有势力的女子为后,在原身的记忆中当年为立孙氏为后,先帝还斩杀了不少元老重臣。不对!或许是为斩杀元老重臣而借了孙氏这个幌子。
“为了皇权对吗。外祖。”祁天惜轻声问道,本在思索的贺鸿邦笑了说:“你这孩子还不笨,可若是仅仅如此便好了。”
“其实当年皇帝最喜欢的不是当今圣上,也不是现在劳苦功高的三殿下,先帝最爱的是他和太后的幺儿十皇子,当时甚至起了废长立幼的心思。”贺鸿邦说着,心中不禁发涩从那一年起那个从江南水乡出来的钟灵毓秀的女孩便死了。
原主记忆中根本没有这么个十皇子!也可能是过早便夭折了。“当时太后遇到了个比她还得皇帝喜爱的妃子吗?”祁天惜有种不想的预感。
“惜儿,果真是比你那个娘亲聪明,说起啊昨天还是十皇子忌辰,而明日却是太后的大寿也是可笑啊。”贺鸿邦眼角微红,他遍看生死可是‘虎毒还不食子’这不禁让他唏嘘。
外祖的话证实了她的想法,太后亲手杀死了小皇子嫁祸给了那位宠妃,对她而言无论是那个孩子继承皇位都一样。等等!
“昨天!”祁天惜想起谢丞乾疲惫的神情不禁说道。她心中的愧疚像泉水一样喷涌而出,昨天自己好像还负了他的约。
“唉。莫要生在帝王家。惜儿没事只是一场宴会你还不能亲眼见到太后呢,不必担忧。只是你还是早点回去准备妥当为好。”贺鸿邦轻轻拉过祁天惜的手语气出奇的温和。他衰老枯黄的手传来丝丝暖意,祁天惜勉力笑了笑。
突然贺鸿邦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你的及笄礼肯定是在安国侯府办了,那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呆,到时候让你表哥去便好。”说着拿出了个雕工精美的木盒递给了祁天惜。
祁天惜顺势打开只见里面装着十根闪着寒光的银针,“这银针已经淬了药了,不致命但让人睡上几个时辰还是有的,就是那老周头也检查不出来,你带着防身吧。”这恰恰是自己需要的!祁天惜点点头说:“好的外祖我一定收好。”这样说不定,“外祖你能不能将这几本书借我,”祁天惜走到书架前抽出了四五本医书。
“当然好,求之不得。”贺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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