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恰巧赶上贺嘉渊不当值于是便起了个大早想为她检查一下伤口。当然祁天惜虽是他的表妹,还是要避嫌的而祁天惜又是伤的整个后背所以是紫雨口述,贺嘉渊背着身听来判断祁天惜的伤势。
检查完毕,贺嘉渊摸着她的脉搏说:“表妹你恢复的很好,不用担心我会尽力不让你留疤的。”唉,可是伤的太严重,怕是不好说。表妹脸上本就有块疤痕了,将来若是被夫婿厌恶怎么办。
祁天惜可没想这些,自然又不知道贺嘉渊想这个只是淡淡地说:“怎么外祖一直也没来看我。”谢丞乾应该与外祖谈好了,否则小白这只胖猫也不会一直守着自己,“表妹,你用祖父给你的银针杀了人,虽然有两个是殿下杀的你也只是用来护身,但那天救治人的太医中有祖父,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还在生闷气。”贺嘉渊的语气有些无奈。
祁天惜黯然地说:“这件事我做的是有些欠妥。”但当时情况太过紧急自己没想这么多。
“我倒觉得表妹你做的对,事出突然就应用突然的法子。没事过两天你好了,做些吃食过去哄哄就行。”贺嘉渊将手收回义正言辞地说。
听到这话祁天惜的心里一暖自己在这异世也算是有亲人了,祁天惜猛地想起一件事便问道:“表哥,我现在能下床吗。”
“表妹,你还是躺着。有什么要做的还是让表哥来吧。”第二天清晨祁天惜就询问他,她能不能起身!贺嘉渊一边摇着头一边说。
祁天惜示意紫雨将东西拿出来,贺嘉渊从矮凳上站起身来接过紫雨交给他的包裹。熟悉的药香让他皱了皱眉说:“表妹这是想制什么。”他将包裹打开看着里面的药材一脸不解。“表哥,你没听过生肌玉红膏吗,专治痈疽疮疡、发背。”祁天惜也是一愣而后笑着说:“可能有其他方子我不知道,我就记得这个。”可能在这个时代有更好的方子也说不定。
贺嘉渊听到是新方子马上一脸惊喜地抬起头来,而后有着急地说:“给表妹用的已经是贺府最好的伤药了,不会让表妹你出现这种症状的。”虽然祁天惜伤的很重,刀伤从左肩一直蔓延到右部腰处,但这点信心他还是有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祁天惜突然觉得不能跟他解释的太深,便扬着灿烂的笑容邀功似的说:“这是一个偏方我改了些,想让表哥给我试下效果我好作为出师礼,是不是啊师父?”
“师父等你好了行了拜师礼再叫,行吧你说方法我先试试若是不好,你再改。这次就不算你托人情了,不要有下次。”贺嘉渊听到祁天惜叫自己师父,恨不得马上告诉太医署的同行和小五他也是有徒弟的人了,但想到为人师表应当稳重些便咳了咳说道。
祁天惜从心里摇了摇头说:“好那我说了表哥你记好。”明明是你自己要帮我的。
“将归、甘草、紫草、白芷饮片或粗末入麻油内浸三日,轻粉、血竭分别研极细末。”祁天惜仔细地说着,贺嘉渊默默地在心中记者不时的点点头。
虽然祁天惜觉得这贺嘉渊就是个呆子,不过当贺嘉渊捧着红彤彤的成品出现在她面前时,祁天惜还是在心中叹了句不愧是世代中医世家的长孙,办事效率还是很高。
“表妹,这种药倒是十分简单,但效果却十分好。我觉得我们还是在雅師堂贩卖较好,至于你的出师礼反正时间还早,还是再想一个吧。”祁天惜看着一脸兴奋地向自己说着药品的贺嘉渊,被他带动的也感到一阵热血沸腾。小白也在一旁‘喵,喵’叫着仿佛是赞同贺嘉渊的想法。祁天惜却是冷静下来,“还不到时候。”不到这些药发挥用处的时候。
“为什么?”贺嘉渊的话还没问完便听到一阵均匀的敲门声,不急不缓,不骄不躁。
贺嘉渊的眼神一凛说道:“紫雨我去开门便好。”说着便起身将房门打开,不出意料一身月白色长衫的谢丞乾静静地站在门外。贺嘉渊只觉自己周围的空气都被凝固了,“殿下,请。”贺嘉渊侧开身子将谢丞乾迎进来。后者负着手神情一如往日的冰冷。祁天惜手中拿着那盒圆圆的瓷盒,见谢丞乾来了,便招着手说:“快过来我有东西给你看!”语气轻快精致白净的脸上带着炫耀般的笑。
谢丞乾看着趴在床上呈乌龟状的祁天惜眼角不禁带了一丝暖意,“殿下,在下与丫鬟先到耳房避一下。”说着以眼神示意完全呆滞的紫雨快走,谢丞乾无比自然地坐到她床边声音不悲不喜地说:“好,下去吧。”听到谢丞乾发话,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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