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属下走。”血言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看错,她保持着面无表情,心中却是无比喜悦,‘主子没事,这真的是主子在演戏,真的!’她看着还是一脸厌恶地看着自己的祁天惜,声音没有起伏地说:“感谢多日来您的厚爱。血言以后不能在您身旁了。”说着只见她砰,砰,砰连磕了三个响头,而那每一下都像是磕在了祁天惜的心中。
祁天惜木然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缓缓地滑坐在地上,当祁天惜再睁开眼时眼前的人已经消失了,她脱力地撑着地面眼前一阵阵的眩晕,自那天她从镇北王府回来后她才明白,皇室的暗卫会在每个朝中股肱大臣的府上监视,只是贺府以前没有,但这不代表以后没有!如果是这样利用一下也未尝不可。祁天惜面如土色地坐在地上任谁看都是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
“影七,影八你们跟着走告诉谢丞乾他要是来晚了就给我收尸吧。”祁天惜做够了戏哑声说道。
“还真有此事?”太后懒懒的倚在软榻上,她穿了一件梅花纹纱袍保养得当的玉手轻轻地挑着一张洁白的宣纸,一个小婢女正用美人锤轻轻地为她敲打着小腿,她那双娟秀的细眉拧在一起,“我这位次子喜欢的不得了的人,看来也不是个有福气的。命中无子还是个短命的。就是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我那位次子想我们看到的。”
此刻偌大的偏殿中只有林女官和那个默默地给太后捶腿的小宫女,掐丝珐琅熏香炉从飘出丝丝烟雾,沁人心脾的沉香在宫殿中飘荡。熏得人昏昏欲睡林女官恭敬地低着头说道:“太后难道不相信周家那位小丫头。她毕竟也是在您身边侍奉过的。”
“她的医术不错只是人品嘛。”太后语气微顿一双明亮动人的眼睛中闪着寒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很喜欢。”说着她将手中的宣纸递到了林女官手中。
林女官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太后娘娘,那依您看现在这种特殊时期此事该如何处理?”现下虽然只是小伙匈奴人扰乱边境,但这个民族上马便是悍兵,下马就是牧民实在是不容小觑。长公主还在匈奴这要是打起来该如何是好,可是太后却丝毫不着急,唉。最是无情帝王家。
“是时候乱了,这伙人喂不熟。这样也好。派些人去给我死死地盯着这位祁家二小姐。”在她得到兵符之后,这场仗真是来得正是时候。
林女官眉头微皱只是因为她的头低得极低让人看不出神情,“是。”林女官将手中的宣纸面无表情地丢到香炉里,那张纸化作一缕青烟飘散开来。“那娘娘还要见周家医女吗?她还在殿外候着。”她小心翼翼地说。
“见吧,也好看看她是不是在扯谎。”太后慵懒地抬起头似乎很是不屑地样子,“我倒是要看看谢丞乾会怎么做。”
“是。”林女官行了个礼便走出了偏殿,这慈安宫大得很,但能得太后欢心也就是只有这两位一个是跟了自己半辈子的林女官,另一个便是这个听话乖巧的小宫女,太后对着正低着头给自己敲着小腿的小女孩说道:“杜若,女人有些心机倒是好的,只是仗着男人的宠爱真是会遭报应。”
“宣周氏医女觐见。”太监尖锐的声音传来,侧殿的门被两个粉衣宫女轻轻地拉开。
只见林女官领着一身白衣头发绾成单髻端的是成熟稳重的周琥念踏着莲步走了进来。
“参见太后娘娘,娘娘万福。”走到跟前周琥念微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太后似乎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任凭她跪着说道:“贺家那位外孙女到底是怎么回事?哀家想听实话。”
“小女不敢扯谎,那日贺家举行祁天惜的及笄礼中间出了变故,这是朝中不少大臣都可以作证的,小女本想着自己粗通医术便留了下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她不卑不亢地说着:“结果祁小姐却无故晕倒了,至于病状就如同小女禀告的一般。”周琥念心中默念着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不过是在为自己谋得更大的利益,别怪我。
“哦?是这样,看来这位祁家小姐也是个可怜人。”太后注视着眼前这个女子的神情,看来这件事是真的。
周琥念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低着头等着太后的吩咐。
太后对她的态度很满意带着一丝冷笑说着:“那想必你也有办法让这位祁家小姐病得再重一点,不能离开京城。”
“是,小女明白。只要贺家还让小女为其施针。”周琥念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眉心一跳。
祁天惜静静地坐在地上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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