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太后亲自请我来所为何事?”谢丞乾听说李将军被打败不知道心中是在喜还是忧,毕竟他太明白难生的手段和长公主的脾气。他虽然闭门不见,但是谢丞乾却不能将亲自来到云逸侯府的太后拒之门外。毕竟‘孝’字大过天。
太后最近为这边关的事物焦急万分而谢丞乾却如此镇定让太后心中不禁升起一阵无名火。可是她却生生忍住了,她端起眼前的一杯清茶抿了一口说道:“条件。”谢丞乾等到今日不就是笃定了只要他出手才能平息战事吗?而自己的一切都建立在齐朝稳固的条件下,这种被人捉住七寸的感觉真是让人生厌。
“太后不是说过吗?这齐朝不需要臣假惺惺地维护吗?现在又有什么条件可言。”谢丞乾继续笑着像是说了件有意思事。说着也自顾自地品了一口茶水,别说还真苦。
太后猛地将茶杯砸到桌面上说道:“你到底想要怎样?难道你还想哀家求你吗?”她对于这个自小便早熟以及过于优秀的儿子充满了戒备。她明白如果是这个孩子登上正统自己便只能是个颐养天年的太后。
谢丞乾对于她的怒火没有一丝动容,他抚摸着腰间的玉牌轻声说道:“我要什么,身份,罪己诏,兵权。”他语气一顿说道:“这些应该不难办吧。”
“好大的口气,罪己诏?是想要皇上承认你能领兵吗?”太后的眼睛睁得老大像是有些不相信他说了什么,她料到了谢丞乾必然想要回自己的身份和兵权但她没想到谢丞乾竟然还想让皇帝下罪己诏!
谢丞乾轻轻地瞥了她一眼冷笑道:“您误会了,我想要的是您和皇兄两个人的罪己诏。”现在谢丞乾有些感叹祁天惜的远见,现在自己要的东西都不过分,反倒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可是如果加上要带自己的定亲女子就显得刻意了,起码面子上说不过去。
“谢丞乾你不要得寸进尺!”太后咬牙切齿地说。竟然还想要她的罪己诏?!她倒是说的出来!
“得寸进尺?好我得寸进尺那就请您先回吧。”谢丞乾面无表情地说。在一旁听得有些作呕的沈骅溪立即做出了个送客的姿势。谢丞乾站了起来淡淡地说道:“我要在出征前得到这些如果不能,你就另请高明。沈骅溪送客。”说完没在看太后一眼直径走了。
太后刚要去追沈骅溪立马说道:“太后殿下累了您请回吧。”他的语气极其冷淡,仔细听起来还带着杀意。
她惊讶地看着沈骅溪似乎有些不相信一个白身的人竟敢上来拦自己,沈骅溪看着这个将他人视作蝼蚁的女人带着一丝冷笑说道:“彭城之战我们都心知肚明还是请太后不要再去触霉头了。”太后的身子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她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沈骅溪像是想不起来他是谁!沈骅溪只是将眼神收回让侍卫将太后请出去了。
“太后您还是好自为之吧。”至少等到我回来取您的性命。温和儒雅的沈骅溪周身散发出了戾气。
三天后太后以及皇上的罪己诏在乌塔寺上当众宣读,“三皇子虽违背先皇旨意,但忠心为国,领兵作战,功高劳苦,朕不查使其未得厚报反遭贬谪……特恢复其镇国尊皇子封号。”
这道旨意似乎预示着谢丞乾将会出山,果不其然三天后,谢丞乾在朝堂上结下了替代李将军的圣旨不日将出征边疆。据人们相传谢丞乾在齐朝无人可用的情况下挺身而出。
这些传到装疯卖傻的祁天惜耳中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那天紫雨摆饭的动作格外欢快,祁天惜发呆的看着天际抱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小白不经意地问道:“很开心?”
她这一问便打开了紫雨的话匣子紫雨眉开眼笑地说:“恩,三殿下已经结了兵权说是几天后便要出征了,看来袁妈妈说得对多烧香拜佛定能够心想事成!”祁天惜正在喝粥的动作一顿她有些茫然地问道:“你就没想过他会输?”连她和谢丞乾都没有十分的把握。
紫雨脸色一变好像意识到自己不能在祁天惜面前提三皇子。立马跪在地上说道:“奴婢说错话了,请小姐息怒!”祁天惜默默地从心里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好像是将这个小丫头吓坏了。她没有说话只是喝粥这才平息了紫雨的恐慌。祁天惜将嘴边的,你还是做好逃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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