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温暖的手狠狠地抓住谢珂的手将她从位置上拖了起来,“太子殿下!”胡晓喜和影十一共同喊了出来,谢珂猛地站起来眼前一片眩晕,有些没反应过来似的摇了摇头,一把带风的剑向着吴缘刺来,“退下!”谢珂淡淡地说,就像是被人抓着也没什么,不急不忙地想去掰开吴缘的手。
“殿下!”影十一的剑离吴缘的脖颈仅有一拳之隔戛然停住。谢珂不耐烦地再次喊了一声,“你们都退下!”胡晓喜和影十一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胡晓喜先反应过来,“是,奴婢告退。”她拽着影十一缓缓走了出去。
“能放手了吗?”谢珂反问道,吴缘突然从谢珂头上抽出一根银簪甩了出去,“你!”谢珂惊讶地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只听一声闷哼,“你主子让你退下,听不懂吗?”吴缘看着谢珂语气冰冷地说。
谢珂转过头上下打量着吴缘,“你有什么可生气的?孤做的事你知道了又如何?”
“我本来认为你只是形势所逼才变成这个样子,现在看来你本来就是蛇蝎心肠,连你未出生的弟弟妹妹都不放过,那当时为什么还要在前太子面前惺惺作态!”他似乎很生气捏得谢珂的手已经变得惨白。“呵,就为了这件事。”谢珂微微后仰像是听了很可笑的事。
“你能看出来,你以为孤的亲生母后看不出来吗?!”说着猛地推将吴缘推开,“你说什么?”吴缘显然有些发愣谢珂挣脱了他的桎梏,“你是聪明,难道你现在还看不透吗?对于母后来讲就算是我给她喝毒酒她都不会反抗的,因为她觉得对不起孤。这天下实际上都是孤的,你懂吗?”她戏谑地看着吴缘,“所以你想要的孤也会给你。有权力给你只要你能守住你的本分。”她指着吴缘冷冷地说:“这是最后一次,你以后如果再敢这么无礼孤就不会这样了。”她难道不心痛吗?那是一个活生生的命阿!更何况是母亲的孩子,只是母亲的身体根本不可能让她再生养一个孩子。更何况就算她将所以宫中府中的事情揽下来,让母亲静养,这个孩子还是成了个死胎。她也想不明白母亲知道这个消息时为什么给自己一袋药粉。
“彘儿还要麻烦你做件事。”
“我们之间还这样说不是折我的寿吗?皇后娘娘您阿有什么事直说吧。我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个孩子,还是没保住,彘儿能替母后送他最后一程吗?”
“您说什么?!”
她刚开始想不明白,为什么母后和父皇会让她这样做。甚至有不少近臣已经知道皇后又要有子嗣之后, 后来明白了这是想告诉所有人自己的位置固若金汤,连他们甚至将来可能有的皇子也不能撼动。竟然如此她何不顺水推舟呢。
“就算是千百年之后,他人嗤笑唾弃孤又如何呢?孤会是第一个女人坐上至尊之位。”谢珂呢喃道“并且所有人都要忌惮孤。”那怕事实不是这样的又如何。
吴缘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我以为你还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现在看来倒是我想多了。”这几天谢珂处理公务时的认真谨慎,得到解决办法时眉角带的喜悦,对母亲的亲昵他都看在眼里,他忍不住想如果谢珂不是生在皇家不是嫡出的独子或许她会是个很讨人喜爱的小姑娘。到现在他也依然是这么想的否则今晚她就不会来。
“你还不走?”谢珂无力地说道,这几天确实让她太累了她要不是要等吴缘来见她怕是早就休息了。“我真的拿你当朋友,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不要再耍心计了,行吗?”谢珂刚想笑可是这句行不行让谢珂愣住了。她神情恍惚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刚才说的不是实话?”
吴缘向前一步,“如果你真的这么在乎权位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我怕是就不在这世界上了。”他笑了笑依旧的明亮爽朗竟然让谢珂眼眶一湿,“在乎权位不对吗?连母后也是这样认为的。”她转过身像是没看到吴缘这个人似的。
“我是给母亲的酒里下了药。”谢珂一字一顿地说,吴缘看着她的背影接着说:“是做给文武百官看的?还是说皇后娘娘根本没有怀孕。”
“不是,那天母亲半夜来看我就是要告诉我这个好消息,只是你当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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