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雷倒是开明,摆了摆手,“要是真如依诺所说,已经有了心上人,我看这门亲事也就算了吧,只能说逸清他没有这个福分,至于道歉就严重了,我也理解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喜欢自己做主的,不像我们那个年代。”
白振亭听君雷似乎有作罢的意思,顿时着急,“你别听那臭丫头瞎说,我既然敢让她嫁到你们君家,就绝对能保证这孩子一定是清白的,君司令,只要我们两个老人坚持,他们年轻人说的那些话不必听太多,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
君雷见他这么说,点头笑笑,“逸清那边倒是没有问题,我们两家有没有这个缘分,就要看你们依诺的了。”
白振亭听到君雷转口,松了口气,“你放心!这是我们当年的约定,我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也一定会遵守诺言的。”
君雷笑笑又摆了摆手,“言重了,不至于。”
君逸清坐在车里,胸中有一团无名火在熊熊燃烧,想到女人刚才的“心有所属”愈演愈烈。
小康实在看不下去了,君哥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矫情了,他不是不想要娶那个白依诺吗?她主动提出这婚不结他不是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怎么因为她的一句话就...
“士可杀不可辱!”
好像懂得读心术,君逸清冷不丁的说道。
男人双眸寒冷深邃,眉宇紧皱。
向来都是高高在上,受万人追捧的男人,今天白依诺的话就像是给了他当头一棒,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下,让君逸清莫名的不舒服。
小康又不解了,“君哥,白小姐没有侮辱你啊,她只不过实话实说已经有了心上人而已,难道你对她一见钟情?刚才这一眼就已经喜欢上了她,所以听到她已经有喜欢的男人你吃醋了?”
君逸清敛着的眉缓缓扬起,“我看你是在基地待厌烦了,想要到训练营锻炼锻炼!”
小康闻言死命的摇头,“不不不,君哥我知道错了。”在君逸清身边能活着待上好几年可是需要一定的本事的,比如见风使舵。
“那个白依诺真是有眼无珠,放着我家君哥那么完美的男人不要去心有所属别的男人,这世上还有比君哥长得帅的男人吗?”他自说自话的突然大声叫到,“没有!”
当然了,除了我。
小康阿谀奉承着,说完还照了下车上的镜子。
这时,君老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身边白振亭相送。
“君司令,今天的事非常抱歉,小女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替我向逸清转告一声,这年轻人之间,不打不相识。”
小康一看到君老爷子过来便已经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所以这些话都尽数落到了君逸清的耳朵里,他面无表情的低垂着眼睑。
知道他因为白依诺的话有失面子,白振亭便没有上前免得惹恼了他,毕竟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的,听到女人不但没有对自己产生爱慕之心,反而还当众让他难堪,这种心情,他表示很能理解。
“没事没事,你也不必太过介意,都是还年轻的小辈,说话冒失了点在所难免。”
君老爷子不愧是曾经当过司令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白振亭笑着连连点头,又伸出手跟君雷相握,并且示意一边站着的钟叔把砚台交到小康手上。
钟叔接到白老爷的眼神示意,马上把手里的砚台双手奉上,“君司令,这砚台我家老爷珍藏了整整28年,现在他把这个转送给您老作为今天这特殊日子的纪念,请您笑纳。”
这番话是白振亭不能说出口的,而管家钟叔却可以说,有这番能力的人,佣人中也就只有管家了。钟叔看出白振亭对君家这门亲家的重视,也知道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依诺小姐。
君雷看了白振亭一眼,“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老白不是我说你,你这也太客气了。”
这当然只是客套话,君雷这样身份的人,什么贵重的东西没见过。
“君司令,礼轻情意重,虽是薄礼但却能很好的纪念今天这样特殊的日子,你要是不收下就是不给我这张老脸面子了。”
车里的男人冷哼了声,咬牙切齿!特殊的日子?确实够特殊的!
“哈哈,好好好,收下收下。”
推辞不过,君雷只好让小康收下,两人又客套的寒暄了几句,君雷才告辞上了车。
小康把砚台抱到黑色Jeep车后面的那辆奔驰商务车上,让另一个司机收好。
热风从窗边掠过,霸气侧漏的黑色Jeep在道路上行驶,没多久便从驻足观望的人视线消失。
小康边开车边想着,这白依诺可没有她这个爷爷精明,君家是怎样的一个家庭,三代为官,君哥如今更是军区的红人,京城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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