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抬起头来,白懿公主抚摸着自己被打的左脸,缓缓对着彩霞道:“你先出去吧,我与彭将军还有事要谈。”
彩霞见假彭斟怒气冲冲的进来,现在身上还有一股戾气,而她家公主身子娇弱,又不会武功,万一这彭将军一时恼怒起来,会不会对公主下手?她有些不敢离开,万一出事了,那可怎么办?
白懿公主摆摆手,彩霞才准备离开,但是离开的时候时不时还回头望望家彭斟,见假彭斟脸上有些凶神恶煞的,就连忙吓得跑出去,将门关上,离开了。
白懿公主捂着脸向前走去,一句话都没说,就是朝着假彭斟的脸上就是一个巴掌:“你是个什么货色,也敢打本公主,你以为你是苗疆的人,我就不敢动你了吗?你是苗疆的狗,可本公主不是,别仗着你的主人就来欺负本宫,你可没这个本事。”
假彭斟没想到白懿公主会上请来给他一个巴掌,他一手拉住白懿公主的手,恶狠狠的问道:“你这个贱人,你居然跟别人告密,你为了你的那个彭斟,可真是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非要拉着我下水,你倒是真厉害呀。”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白懿公主觉得假彭斟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让她听得一头雾水。
“别装了,就你一个人知道我这香囊有问题,昨天早上,大理寺的人来找我,说是我这香囊有问题,派人将我这香囊拿走,到现在都没还给我,而且,还抓走了府中不少的家丁去问话,除了你知道我的身份还有谁?”
白懿公主一把就推开假彭斟:“怎么会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的身份吗?你来了这么长时间,彭将军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身边的那些贴身的侍卫,还有他的属下,怎么可能看不出一点端倪来,别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本公主的脑袋上扣。”
可加彭斟就是笃定了,是白懿公主告的密:“就算他们看出什么端倪来,也不会找人去告诉大理寺的人,而且,这香囊的秘密,除了我们苗疆的人,就你一个外人,如果不是你告诉其他人的,他们怎么会取走这香囊呢?我告诉你,要是我出了什么意外,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彭斟也绝对活不了,他迟早得死。”
说完,假彭斟就甩着袖子离开了,走之前还将门非常大力的关上,发出了非常大的声响,彩霞见假彭斟离开了,就连忙进来,看到白懿公主脸上已经是有,一个通红的手掌印了,就满是抱怨的道:“公主,这彭将军都不会怜香惜玉,这好端端的就给了你一个巴掌,这也太暴力了一些,要不咱们还是别嫁了,不然您嫁过去以后,难不成要经常受到这样拳打脚踢吗?”
白懿公主没有说话,彩霞也不敢再多言,连忙去厨房让人煮了鸡蛋,先给白懿公主敷完脸后又拿了上好的药给她敷上,用不了两三天,这红肿就能自己退下去了。
白懿公主在敷完药以后,就写下了一封信致,绑在的信鸽的腿上就将它送了出去:“不管你是谁,既然有胆子敢打本公主,就拿命来偿吧,你想要毁了我的幸福,做梦吧。”
孰不知,这信鸽还没有飞多远,就被人一箭给射了下来,这信鸽落地之后,一个士兵就连忙上前将其拿给了兴志文,兴志文打开了那信鸽腿上的信封,看了一眼,随后冷笑了一声:“果然如将军所料,把这信鸽拿下去,随便你处置了吧,给你加餐。”
那士兵笑了笑,又有肉吃了。
兴志文拿着那信封就来到了彭府,还是假意说要看看两个孩子,可是实际上却悄悄和彭斟接头。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听到了声响,正要回头看的时候却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