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还是好好休息吧。]
叹了一口气,懒得跟这个脱线的孩子争执,松阳把人按倒在被褥上,给他拉了拉被角。
很简单的动作而已,这家伙居然还脸红了。
“太太,请不要对我那么温柔……那个,虽然我对NTR情有独钟,但是作为武士,是绝对不会欺辱挚友的妻子的。”
……从你说出NTR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失去武士的资格了。
[所以说我只是临时工啊。]
“伊丽莎白去做临时工了吗?”桂闭上眼睛,眼角落下了晶莹的泪水,“是啊,即便平日跟我嘻嘻哈哈的,但是攘夷志士发不起工资的话,养家果然会有困难啊。太太您一定吃了很多苦吧,丈夫在前线为国家而战斗,您一个人照顾一家老小,还要成为丈夫最坚强的精神支柱,真是多么美丽又坚强、伟大又温柔的人`妻啊不是,简直是男人背后沉默的战士啊。”
……完全沟通失败。
如果有可能,真想拜访一下他的老师,究竟是怎样教出这种电波系脑筋来的。
果断下了这个结论的松阳,决定不再理会他那些神神叨叨的话,兀自捡了一些支架,搭了个小火灶,在拉面店后门的巷子里烧开一壶热水,放了些碎姜泡着。
“……太、太、太辣啦!”
就算这样说,桂还是被松阳捏着鼻子灌了下去。
桂一个人在那叨了半天,总算叨累了,乖乖地埋在被子里发汗。期间几松来看过一次,拿来了一些感冒药和酒精。松阳就每隔一段时间用酒精兑水,给桂擦擦额头和手脚心。这样反复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桂的身体似乎没有那么烫了。
[精神好些了吗?]
看见桂神清气爽地醒过来,松阳就把几松送进来的荞麦面端给他。说起来,几松真是个温柔的女孩子,希望他们不会连累到她才好。
“哇,做了个好长的梦。”
桂呼噜呼噜地吃着荞麦面,嘴角还飞着两根面条,说起话来含糊不清。
[看来是美梦呢。]
对方的筷子停了一下,点点头,又把脑袋埋进拉面碗里去了。
看上去不大想说的样子。
星期二的雨水还在持续不断地下着。桂抱着肚子打嗝,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嘎嘎嘎嘎嘎嘎地傻笑起来。
松阳:……
这孩子的脑筋不知道又接错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太太,只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傻事。如果不是做了梦,还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忘记了呢。”
[黑历史吗?]
“好像有一年,班里的同学特别热衷于装病来着。因为生病的孩子可以不用上课,还可以住进老师的房间里,被老师全天候二十四小时看护着。这可是天堂待遇哦,当时还因此发展出了‘病假券’之类的商业流水线。”
……也别把你们老师的好心当做握手券卖啊。
“结果后来老师识破了装病的同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同学们又开始流行故意把自己折腾生病。我和当时比较要好的两个同学,属于怎么作死都很难生病的体质,有个高校级师控还因此发出了‘死也要进入那个天堂房间’的坚定宣言。
“于是我们拼死地努力着,长跑五公里大汗淋漓地洗冷水澡啦,猛吹风扇啦,下雨天躺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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