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慕寒带着亚斯回家, 杨芸和樊书容还没走。
四个人吃过晚饭,两个毛绒控竟然没有撸亚斯,一个比一个溜得快。
慕寒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吃多了所以变得凶神恶煞人鬼勿近了, 吓得她们跑那么快。
“木木, 我吃太多长残了吗?”
木淡:“……没有啊。”
慕寒:“那她们为什么看到我就跑?”
木淡强忍心虚, 镇定地洗水果,“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吧。”
“比如说?”慕寒走到媳妇身后, 悄悄地伸出手环住她的腰肢。
刚认识那会儿, 慕寒这么做的下场是被打。
正式交往后经过一个学期的偷袭模拟,木淡习惯他时不时地偷袭与亲密,能忍住不打他了。
木淡挑能说的说,坚决藏住某些十八禁的话题:“咩咩想恋爱了,我们出了不少主意, 所以可能是迫不及待回去撩小哥哥了吧。”
慕寒挑眉:“你要不先帮忙实践一下, 撩汉技巧好不好用?”
木淡的回答是一巴掌把黄瓜拍在他脸上, 来一碗现成的拍黄瓜:“给你敷个面膜,不用谢。”
慕寒:T^T
晚上,木淡睡着后, 慕寒悄悄地推开房门上了床。
这一晚,木淡做了个梦。
梦里,看不清脸的男人伏在她身上, 暧昧地咬着耳朵喊“木木”“媳妇”。
他们在花瓣铺成的毯子上翻滚, 清澈的水里追逐, 柔软的云端缠绵,背景和无数玄幻仙侠电视剧般梦幻美好,充满不真实感。
木淡却觉得是真的。
没来由的。
凌晨三点,木淡从梦中惊醒。
一半是被奇怪的春梦吓到,一半是她的呼吸越发困难,像是遇到了鬼压床。
醒来后,她身上确实趴着个男人。
八爪鱼似的缠着她,缠得她呼吸困难,一动不能动。
白天轻轻松松过肩摔的男人,到了晚上,简直像学会千斤坠的武林高手,压在她身上跟石头似的。
木淡没办法,推醒他:“慕寒,起来,你压到我了。”
“唔——”慕寒没放手,缠得更紧了,两只手从木淡的睡衣里伸了进去,熟练地抓住两只能够一手掌握的白面馒头。
木淡“啪”给了他一巴掌,“流氓!”
慕寒迷蒙醒来,委屈捂脸,“媳妇你打我。”
木淡面色阴沉,“偷跑上我的床耍流氓,打你还是轻的,信不信废了你!”她意有所指地往下面瞥了一眼。
慕寒下身一凉,夹紧双腿,哭唧唧:“我梦到和你在花里水里云上做快乐的事,以为是梦啊。”
花里?水里?云上?
木淡狐疑地看他一眼,“什么梦?”
慕寒:“春梦啊。”
木淡心里一个咯噔,开始问细节,比如天气怎么样,穿了什么衣服,说了什么话……无一例外,全部对上。
话问到一半,慕寒有所察觉,相当配合地回答所有问题,并且给了木淡足够的时间思考问题症结所在。
梦里的事件与场景大多来自人类已有的认知与记忆,简单来说:没见过皇宫的人不可能在梦里看到很真实的皇宫场景。
木淡自出生后十八年没去过梦中那样鸟语花香的山谷,没和异性有亲亲抱抱之外的深层接触。
按道理来说,有了男朋友之后生理心理上再饥渴,也不会三番四次地梦到在陌生的地方做最亲密的事。
想不通。
而且……两个人的梦可能一模一样吗?
木淡咬着唇,头疼得要命。
由于剧本《绝色王妃》,她对于什么穿越重生,前世今生的事有过了解,仅限于小说和幻想方面,不会切身实际地代入现实当中。
但这样的梦,除了用前世今生来解释,还有什么呢?
想起慕寒曾经说过的话,木淡开口问道:“慕寒,你说过从小到大一直梦到我是吗?是什么梦?”
“和刚刚那个差不多。”大多是酱酱酿酿有颜色非常污的春梦。
后面那句话,慕寒没敢说出来,怕分分钟被踹下床。好不容易今晚稍稍有点进展,他绝对不能因为一时口快被踢走。
“木木,在我的梦里,你是青龙卧墨池,我守着你,从花变成人。互相陪伴的日子让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天地为证,日月为鉴,同心为结,我们是最默契最信赖的夫妻,除了没有小崽子,生活过得很美好。”
前世的记忆太过美好,想起来就很甜。
慕寒把木淡抱进怀里,详细地讲述他们的前世,隐去某些不让人开心的部分:
比如媳妇不高兴了喜欢把他踹下床,比如虽然没有小崽子但是自从木淡化形后百花谷里化形的小崽子越来越多,特别喜欢凑上来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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