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胖子黑着脸,他恼怒地呵斥:“交代NimabiA上官桐,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还有,上官玲叶虽和你同姓,但你们两家却是远亲,人家根本就不待见你们,你们却还上赶着往脸上贴金。”
再说了,他和杜雅笙清清白白,可不能容上官桐这般诋毁,没见阿叙那厮一双眼刀子正唰唰地往他身上飞?他要是真敢有什么邪念,阿叙保准第一个废了他。
说来也奇怪,阿叙这人可不像是三心两意的,而阿叙对落落那丫头用情之深,金胖子也是知道的,毕竟他算是半个见证人儿。但他又有点儿看不明白了,阿叙对杜雅笙的态度太奇怪了。
像是喜欢,像是亲近,又和男女之情不一样,但若杜雅笙出了什么事儿,阿叙又是第一个往上冲,一个冷情的家伙,犹如万年冰雪,却还是头一回对落落以外的女人这般热乎,真是让人想不通透。
梁远川的心里异常紧张,上官桐这个猪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他将事情做得干干净净的,也不会被人打上门来。
“金佑,大家同学一场,别伤了和气。”
“GunnimabiDe!”金佑不客气骂道:“梁远川,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你要是识相,就把嘴闭上当一个哑巴,少在这里叨逼叨逼刷新存在感。”
杜雅笙掸掸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她突然感到有些无趣。
“上官桐,你应该知道我为何过来,另外,我想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你被人利用了,当枪使了,懂吗?”
以杜雅笙的头脑,又何尝想不到。
上官桐就是个蠢货,以他那少得可怜的智商,根本就想不到买凶杀人的点子,所以这个馊主意,肯定是梁远川的。
上官桐神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而已。”
上官桐恼怒,“我告诉你,你少Tama在这里挑拨离间!”
“那你是不是也要告诉我,你为何针对我大哥?我刚才上楼时,已经问过楼下的收银员,你今天只出去过一趟,按照时间来推算,应该是你去找那几个混混的时候,那么,又是谁,将我大哥来到县城的事情告诉给你的?你知道吗?你犯了死罪,但是如果你把那人供出来,兴许……我格外开恩,饶你一命也未尝不可。”
有趣,这句话有点儿耳熟呢,她好像曾听谁对自己说过。
哦,对了,是了,是薛彬。
她总算体会到薛彬当日是什么心情了,原来是这种,猫戏老鼠的心情。
不管上官桐是否将梁远川供出来,他都死定了。
当然,如果他真的背叛了梁远川,来上一场狗咬狗的戏码,她也是很乐意欣赏的。
她将五指摊开,伸到前方,微微举高了一些,然后看着五根犹如白雪般晶莹的青葱玉指,她心里想的,却是这双手,又要沾血了。
五指虚握,像是扼住某人的命喉,她看向神色频频变换的上官桐,脸上满是恶趣味的观赏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