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有来看吗?”我为了不让气氛太尴尬,就问了这个:
“毕竟也是个手术不是吗?”
“嗯,来过了,”闵玧其恢复平静,平静的来了句,“都来了。”
“真的?”我惊讶,“都来了?”叔叔也来了?”
“都来了,相同的回答要回答几遍啊。”
他好像很无奈,故作不耐烦的打断我,让我别问了。
“哼,”我不满的闭上嘴,“不过这里好像很舒服的样子诶…”
也不冷,椅子还舒服...
“...”
闵玧其虽然没说话,嫩感觉到他在嫌弃我。
我渐渐的,没和他聊几句就不由自主的闭上眼开始睡觉了。
我被他扔过来的被子弄醒了,然后抱起被子继续睡。
可能是睡的总是一个姿势,睡到最后腰抽筋了。
我苦着脸,揉着腰,在闵允琪的嫌弃眼神下灰溜溜的走了。
可能真的是不幸中的大幸,闵允琪终于在发行专辑之前完成了所有的制作。
他很快好了起来,健康的走行程。
嗯,和之前相比算是健康吧。
虽然都是软弱无力的,无精打采的样子。
但是在这样子险恶条件下,还能做出《就一天》那样的曲子,真的是太了不起了。
他特地发短信和我说这几首是他在医院写的。
我立马得意的回我可能是你的灵感muse吧。
结果这个家伙玩笑都开不起,回了我三个省略号就没回我了。
我手机一扔,不和他计较,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练习,新的作曲作业也该交了。
虽然teddy老师现在并不对我练习量上有什么要求了,但是我还是给自己规定时间规定量。不然会一直拖下去。
打扰完老师之后,打算乖乖的回到练习室和孩子们一起练习。
结果在走廊里遇见难得现身的社长大人。
我恭敬的鞠躬之后,打算转身走的时候,社长大人叫住我了:“智敏啊,等等...”
“是的,社长大人有什么事吗?”我愣住,问了一句。
“去teddy那的?”社长大人压压帽子,感兴趣的问。
“是的,从老师那里出来,”我老老实实说明了情况。
“把东西带上,我去听一下。”
社长大人果断的挥手,我带他去了我们的工作室。把目前做的几首曲子给他听了一下。
社长大人是非常忙的,这次真的属于难得的机会了。
就算是批评也都是很宝贵的经验。
“智敏啊,”社长听完我做的这周的几首作业,又看了看我的笔记本,“你觉得你还要练习几年?”
“...”想了有五分钟,但是还是无法轻易给出答案。
满脸困惑的看着社长。
我现在以及第四年快第五年了不是吗?
就算练习我还能练习多久呢?
“...今年年底男练习生A组和B组有一组会出道,然后下一年另外一组出道,”社长大人平静的给我分析,“还有两年,你好好努力一把,让我看看你能成长到什么地步吧。”
...
我眨眨眼睛,有点想哭。
还有两年吗?
我也能出道吗?
我有些恍惚,和社长鞠躬,看着社长大人离开了我的录音室。
当晚,社长发了一句没有主语的话在s n s上面:
【2年不长不短,值得等待,可以期待。】
我回练习室和她们说了社长的话,又哭成一团。
因为2年最起码有个期限。
总比自己整天茫然的练习要好。
发现这次的腰痛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过一会就好了,而是一直痛。
月末评价练舞的时候最后疼的受不了,直接跪到了地上。
老师以为我是失误了,但发现我长时间跪坐那里不太对劲,就停了音乐。
孩子们坐下面,呆呆的看着我。
“老师,”我苦笑,“抱歉,可能没办法继续了。”
嗯...
可能是我说的话有歧义,孩子们都被吓哭了。
非要一起陪我去医院看腰。
医生说话的时候,比我都认真听。
做检查的时候:一个扶着我去、一个帮我去开药、一个帮我拿着包、一个去和医生谈话。
“嗯,我说。”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开起了头。
“姐姐你说。”
Lisa一脸认真的看过来。
“额...嗯,”我有些尴尬,指指她搂着我腰的手,“我可以走路的。”
而且医生只是说我是因为长期受凉没休息好才这样的吗?
“姐姐,”她一脸正色,“姐姐要是好了的话,就不会来医院的,给我好好的接受照顾吧!”
我发现Lisa在这种时候,韩国语讲的非常的好。
“嗯。”
我抿嘴,没说话。
一个劲的压低了帽子,因为旁边路过的人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还是因为检查的地方在妇产科的旁边才这样子的?
回来的时候彩英举着我的电话,好像正在帮我接电话:
...
“姐姐来医院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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